见‘花’漫语不听话,楚扬的脸‘色’就‘阴’沉下来了,缓声说道:“我说你不能说,你就不能说,没有为什么。”
“不,我偏要说!”
脾气不怎么好的‘花’漫语,一把挣开楚扬的手,转身对着林静娴说:“林阿姨,我知道慕容的死让您伤透了心,也让楚扬始终处于痛苦的自责之中!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家新‘药’厂的成立,的确和她没有丝毫的干系!您今天来的目的,其实不用我说谁都可以明白!”
林静娴咬了咬嘴‘唇’,冷笑一声:“明白又能怎么样?只要楚扬肯承认慕容是他妻子,只要他还叫我一声妈,只要你还没有正式嫁给楚家,那么我就有资格在这家‘药’厂中得到本该属于我的那一份!”
既然现在林静娴已经坦然说出她此次前来的不良目的,从不肯吃亏的‘花’漫语也懒得再和她客气,阿姨也不叫的冷笑着说:“呵呵,柴夫人,虽说楚扬为了柴慕容的死而叫你一声妈,但你竟然籍此想从中分一杯羹,你这样做好像大有拿着死去‘女’儿换钱用的嫌疑……”
啪!
‘花’漫语刚说到这儿,就听到耳边一声响亮的耳光声,接着她脑子里就嗡的一声叫:嗡嗡!
怎么了这是?这么响!
是地震还是打雷了?
搞什么东东?
一时半会被‘抽’了一耳光的‘花’漫语,伸手捂住火辣辣的右脸颊,在地上踉踉跄跄的转了半个圈后,才稳住了脚步:啊,俺明白了,原来也没有打雷更没有地震,是这小子‘抽’了俺一耳光!
双眸中全是不信的‘花’漫语,在站稳了脚步后,就这样愣愣的望着楚扬,傻了。
楚扬眼里带着痛苦的望着‘花’漫语,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这时候,早就进了‘药’厂内的梁惠民、宋远生秦朝周舒涵苏菲等人,也已经赶到了新‘药’厂的‘门’口。
大家恰好看到楚扬掌‘抽’‘花’漫语的这一幕,顿时全部愣住。
慢慢的,右手捂着脸颊的‘花’漫语,泪水从消瘦了很多的脸颊缓缓淌下,嘴‘唇’急促的哆嗦着,声音有些嘶哑的颤声问道:“楚、楚扬,你、你敢打我?为了柴慕容的母亲,你敢守着这么多人打我!?”
“我……”楚扬望着‘花’漫语,眼里的痛苦变成心疼,声音也沙哑的说不出话。
“好,好!”‘花’漫语恨恨的点着头,声音是如泣如诉:“我知道,我知道,不管我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