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和我说笑话?你能不能快点走啊,这么慢吞吞的,你闪开,让大官人我来开路!”
楚扬才不管这些,犹自在一双眼睛耳朵观察倾听着周围动静时,张开双臂将不宽的羊肠小道挡住,开始的‘波’:“说的是在一个美‘女’如云的办公室里,有个刚买了一双名牌皮鞋的家伙,总是能准确的猜到一位穿裙子的‘女’同事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而且是百发百中,这很让其他同事难以理解,于是就有人问他是怎么回事呀?”
“我不听,我不听,你的狗嘴里怎么能吐出象牙来?”柴慕容双手捂着耳朵的连连摇头,嘴里说着不听,但双手十指却没有并拢,而且她隐隐猜到:这小子这时候忽然给我讲这种笑话,很可能是一种他在即将面临不知道的危险时,故意给他自己放松压力的方式。
楚扬才不管柴慕容会不会听,反正他现在就是特别想讲这个故事:“那个人听到同事这样问他后,就很得意的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的狗屁。不过他那个‘女’同事听说了后却很奇怪,想了老半天也没有想出他是怎么知道她穿什么颜‘色’内‘裤’的,于是就在第二天上班时,换了一件红‘色’的内‘裤’,可在中午的时候,她那个男同事马上就告诉别人她穿了红‘色’内‘裤’。‘女’的听了后,更纳闷,于是就在第三天换了个黑‘色’内‘裤’,可到了中午时,满办公室的人就又知道她内‘裤’颜‘色’了。”
柴慕容既然明白了楚扬讲故事的意思,也不急着去超越他了,只是小声的嘀咕道:“你就知道一些这样龌龊的故事。”
抬头看了一眼半山腰后,楚扬擦了擦鼻子继续说:“这样一来,这个‘女’的是心中大惊,同时也更加的纳闷,觉得男同事很可能有透视眼的功能,于是就不顾矜持的和他打了个赌,说只要他能够猜出她明天是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那么她以后就做他‘女’朋友,那个男的自然是欣然答允。于是呢,在打赌后的第二天,这个‘女’的一发狠,索‘性’什么内‘裤’也没穿,就这么光着身子穿着裙子的来上班了。”
听到这儿后,慕容姐脸上顿现鄙夷神‘色’的切了一声:“切,流氓……那他究竟有没有猜出这个‘女’的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楚扬停下脚步转身,居高临下望着柴慕容,一脸的猥琐笑容:“打赌后的第二天,这个‘女’的得意洋洋的走到男的面前,问他‘我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你要是猜对了的话,那我以后就做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