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房顶,南诏戏雪久久的都不能入睡,于是就开始‘逼’着自己数绵羊,但这样做的结果却是:越数脑子越清晰,根本不能像那两晚上那样,可以在‘迷’‘迷’糊糊中入睡。
“不行,我得抓紧睡着,要不然明天早上起来后,肯定会因为‘精’神不济,而被柴慕容和叶初晴暗笑我是想男人想失眠了!”喃喃的说了一句后,南诏戏雪抓起‘床’边的外套,盖在了脸上,强迫自己睡觉。
失眠的人都知道,要想美美的睡一觉的难度,有多么的大,而南诏戏雪虽说没有失眠症,可她今晚的确失眠了,足足过了两个多小时后,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可就在南诏戏雪刚刚睡着,却被一声清晰的敲‘门’声给惊醒。
前两晚上时,她也曾经被这种声音惊醒几次,但每次打开应急灯后才发现,那只是大一点的沙粒敲打窗户玻璃声。
所以呢,南诏戏雪明明听到了这个声音,但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依然在潜意识中告诉自己:快快睡着吧,这只是沙粒敲玻璃而已。
果然,那个声音又响了几下后,就不再响了,于是南诏戏雪就更加放心了,翻转了一下身后,把左臂‘露’了出来。
南诏戏雪的左臂刚‘露’出厚‘毛’毯,却明显感受到一阵夜风的凉意。
外面的风沙虽然大,可屋子里怎么会感觉到凉风呢……南诏戏雪脑子一顿,随即打了个‘激’灵,腾地一声翻身坐起,一把抓住墙上的应急灯,颤声问道:“是、是谁!?”
“我,我是楚扬。”随着一个男人的低沉声音响起,那阵夜风被关上的‘门’隔断。
啪嗒一声的打开应急灯,南诏戏雪向‘门’口方向晃了晃,果然就看到了刚把‘门’关好的楚扬,一股莫明其妙的热流,好像电那样嗖地转变全身,声音也随之腻了起来:“咦,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可是明明反锁了‘门’的。”
去了柴慕容屋子里又被撵出来的楚扬,抬手挡着应急灯的亮光,没好气的说:“柴慕容告诉我,说你给我留了房‘门’,非得撵着我来你这儿,可我来了你却反锁着‘门’,我敲了老大一会儿你都没动静,害的我只好用铁丝才能打开。”
楚扬刚来时,柴慕容的确曾经和南诏戏雪说起过,说晚上让楚扬来陪着她。
可南诏戏雪当时以为那是柴慕容在安慰她,根本没有放心里去,要不然人家孩子早就把身上洗白白的,坐在‘床’上等他了,哪儿会被吓的如此一惊一乍的?更不会心口就像是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