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漫语点点头:“这就对了,你既然也会这样做,那么就别埋怨我有这样的想法。柴慕容,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认真的回答。”
柴慕容走到椅子前坐下:“瞧你说的,我哪一次不敢认真回答你提出的问题了?”
对柴慕容语气中透着的讽刺,‘花’漫语直接忽视掉了,而是很认真的问出了心里话:“在你看来,将来由我来主持玛雅新城好呢,还是由南诏戏雪来主持好呢?”
‘花’漫语的这个问题,实际上就是直接告诉柴慕容:等你很不乐观的挂掉后,我和南诏戏雪两个人选,你支持谁呢?
柴慕容这次没有和她嬉皮笑脸的,而是在认真的沉‘吟’了片刻,淡淡的说:“如果我真死了的话,那么你应该是最合适的那个人。”
‘花’漫语马上就眉开眼笑:“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毕竟咱们是好姐妹,而且你也知道我有这个实力。”
柴慕容皱着鼻子的笑笑:“呵呵,你以后可千万别再说咱们是好姐妹的话了,我听了以后怎么浑身起‘鸡’皮疙瘩呢?是,我认真思考过后,觉得你才是继我之外,最合适主持玛雅新城工作的人选,但这并不是说你的能力,就能强过南诏戏雪,因为你也很清楚,她有着不逊于我们的本事。”
‘花’漫语问道:“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支持我呢?别忘了南诏戏雪在这儿已经帮你很久了。”
柴慕容说了这会儿话后,又感到了口渴,走到水缸前,舀出一些凉水,在‘花’漫语那诧异的眼神中,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喝完,末了反手擦了擦嘴角,笑着说:“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凉水是这样好喝,不但可以让人脑子清醒,而且还能让人如饮琼浆‘玉’液。”
‘花’漫语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说:“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到了那些视万物为无物的高僧。好啦,别说这些无聊的了,你就说为什么要支持我吧。”
倚在桌子上,柴慕容双臂环抱在‘胸’前,淡淡的说:“假如你来主持新城工作,尽管你是后来者,就算南诏戏雪心中不服气,但她的出身和‘性’格在那儿摆着呢,就算因此而对你有什么不满,也不会带着这种情绪工作的。”
谁都知道,南诏戏雪因为种种客观原因,在任何人面前,都是温文尔雅的,绝不会拿一点架子,她对自己的现状,已经很满意了。
但‘花’漫语就不同了,正如柴慕容现在所说的这样:“可是你就不同了,你早就自诩为楚家的媳‘妇’了,如果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