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放肆这样说并不是异想天开,因为随着世界末日的‘降临’,大部分有头有脸的各国总统压,首相啥的,也许都会跑到新城去,寻求伟大的羽蛇神的守护。
假如柴放肆能够趁机‘混’进去,控制住他们的话,那么就相当于控制了大半个世界。
想到可以有机会控制大半个世界,柴放肆能不‘激’动吗?
等柴放肆稍微平静了一点后,宙斯王才点点头说:“嗯,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柴放肆向前走了一步,歪着脑袋的望着宙斯王:“就算这个机会再好,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心的提醒我?”
宙斯王咬牙切齿的说:“我目前的处境,都是拜楚扬所赐,而且应该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呵呵,可是他却逍遥自在的,我心里能好受吗?但是我目前又无法出去找他算帐,所有唯有借着你的手,来为我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柴放肆像欣赏稀有动物那样,盯着宙斯王看了老大一会儿才说:“嗯,你不是应该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而是肯定没有了。呵呵,你说的不错,要是按照你所说的,楚扬的确是你没落的罪魁祸首,也的确得有人去收拾他才行,但我得考虑一下,毕竟我不怎么喜欢被人利用。”
宙斯王很干脆的说:“你可以说我是在利用你来报复楚扬,但你本心不是想这样对付他的吗?”
柴放肆点点头:“是的,我承认是要对付他的,可我想有个问题问你。”
“你说。”
“如果我真按照你所说的,把楚扬干掉后,你就好像再也不用因为爱他、而恨他了,但你却会痛苦。”
柴放肆悠悠的说:“我不知道痛苦这种情绪,能否像爱恨那样,对你同样有着巨大的影响?”
柴放肆的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大铁锤那样,狠狠的击打在了宙斯王的心口,使她脚下踉跄了一下,脸‘色’雪白的说:“我、我不知道。”
柴放肆得意的说:“其实我不想你恢复原先的超能,不过既然痛苦一样可以让你失去那些本事的话,我可以免费为你效劳的。”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柴放肆转身就向院‘门’口走了过去,边走还边喃喃的说:“‘女’人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竟然会因为爱上一个男人,而这样恨他。唉,而且这个人还是很牛的宙斯王。看来有些时候,‘女’人总是不如男人的,因为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复杂的感情。”
……
关押着宙斯王的这栋院落,是在第比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