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家没有后起之秀能够独自撑起国公的名号前,舅舅的颜面,就是常蓝两家的颜面。”
蓝玉老脸一红,常茂这一通高帽戴的,都给他燥不会了。
他那儿有常茂说的那么好。
回想起这几年除了外出打仗,留守应天时,到常家打秋风,约同僚外出吃酒,没钱找二侄子拿,已经成了惯例。
现在回想起来。
自己这和当舅舅的,除了送那两个不值钱的礼物,好像真是啥正事儿都没干。
“但是。”
听到常升话头一转,蓝玉身体下意识绷紧,就好像蒙学即将开讲的小学生一样。
“舅舅为什么要和侄儿与家母耍心眼呢?”
“我,我耍什么心眼了。”
蓝玉这话回的发虚,脑袋不自觉的偏转。
看自家舅舅死鸭子嘴硬,常升摇了摇头,到底还是给他留了几分老脸。
“侄儿说了,如今两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舅舅想要领兵出征,加官进爵,一方面想借着姐姐一家回来省亲时,在姐夫面前混脸熟;一方面想借着冬日果蔬,在淮西勋贵中疏通疏通关系,直说便是。”
“这点人之常情,何必打着给侄儿谋职的由头。”
“到底不过是些许冬日果蔬。”
“可舅舅在酒桌上与家母怎么说的?”
“就算这借口编的再冠冕堂皇,舅舅这行径,不也是卖了侄儿,还想让侄儿替舅舅数钱吗?”
“徒增外人笑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