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了。”
“不成,不成,机会可能就这么一次;召进宫,咱爷俩就再也拿不住他了。”
看着老朱面色疲惫却斗志昂扬的模样,只怕不顺着他话头把这事聊干净,老朱今晚上可能真就不上塌了。
“父皇何出此言?”
“这是咱的直觉。”
朱标张了张嘴,这特么还怎么往下聊。
“虽然咱也没有实证,但咱预感,仅凭咱手上的这点东西去找那小子,或者把他招进宫来当面问询,他手头绝对备好了你挑不出毛病的答案。”
“他能随意的将这几门学问传授给常森,只能说明他根本不怕这些东西外传,说不准还是他的防范手段,用来金蝉脱壳,以掩盖他更高的才能。”
“标儿,往后再碰上这样的人,你只记住一句。”
“任你千般变幻,咱只直捣黄龙。”
“今日大朝会后,咱就给你做个范例,微服私访,亲自去探探这小子的成色。”
朱标脸上顿时失色,忙道:“父皇,何至于此。”
老朱满不在乎的摇摇头:“至于,当然至于,当初那个眼高于顶的刘伯温,咱不就是这么请来的吗?”
“只要真有大才,咱就是再请一回又如何?”
“啊切!”
郑国公府,常升疑惑的看了看全身的保暖措施,无语望天。
“又被人惦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