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
“处理国政时,您是君;我姐夫监国,是储君。”
“侄儿是臣。”
“在姐夫没有授予我处理奏章的权柄前。”
“君臣之间,臣子便只有建议,监督的权利。”
“决策,派人调查、执行,这都是君才拥有的权力。”
“我若擅自接手。”
“岂不成了篡权?”
听到这番辩解,老朱顿时看了朱标一眼。
朱标有些尴尬的说到:“儿臣担心妻弟初级接手政务会弄出岔子来,是以让他先看看。”
“咱已经严令你多加修养。”
“你将咱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就算真出了岔子又关你什么事,这小子整天吹嘘他的本事有多高,咱还巴不得拿住他的短好好敲打一二呢。”
常升:“???”
不是,连算计人这种事儿老朱你从来都不避着事主的吗?
扭回头的老朱看着常升那一脸你认真的吗的表情,不仅不以为意,还理直气壮的批评常升到:“咱知道你生的一张巧嘴。”
“但要让咱哪天知道,你对咱的旨意阳奉阴违。”
“就算你说破天去,咱也要打你的板子。”
“行了,都滚吧。”
“这没你们的事了。”
说罢,没给朱标说话的机会。
老朱挥挥手,几个贴身的随行太监就恭恭敬敬的将常升和朱标请出了书房。
站在书房外,朱标回头看着刚被通政使司捧进来的二百多本奏本,一脸不解。
“这不是刚又送来一批奏本,父皇为何将我等赶出来?”
常升咧嘴一笑,看着坐回龙椅的老朱,凑近朱标跟前问到:“姐夫批了一上午奏书,感觉如何?”
“这…”
“从你给姐夫找来这一批人后,我第一回觉得,披阅奏书竟也是一份十分享受的美差。”
朱标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上午被秘书团叠了一圈辅助buff,处理奏书的过程那叫一个纵享丝滑。
体验一回,就再割舍不掉了。
“姐夫已经爽过了,叔伯自然也想爽一爽。”
“依我之见,不仅是我那替姐夫处理三个月政务的要求取消,就连姐夫你,在调养好身子之前,只怕也要与这些政务绝缘了。”
看常升一脸促狭,书房的父皇又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