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宫的驰道时,老李头的声音突然从车帘后响起。
“派人去查查……如无异样的话,找管家给其购置个铺面,着人照料一二吧。”
马夫没有吱声。
仿若没有听见一般,继续驾车。
不多时,老李头便踏进了大明宫中,去往礼部,查阅了近来的奏书,发现并没有什么紧要事务时,便寻来一摞专门备好的奏书,径直的走出了礼部。
尽管他匆匆而来。
匆匆而去。
礼部的属官就好似根本没发现这回事般,该做什么便继续做什么。
而老李头也携着一摞奏书,找相熟的内侍,确认了朱标这会就在御书房后,便夹带着奏书前往。
常升是少詹事。
如今东宫的最高属官,在东宫如今不缺人手,而朱标监国的情况下,太子所在,即是詹事所在。
老李头自然不怕找不到他。
这么急匆匆的来。
自然就是想当着朱标的面和常升来一波当场对质。
不管怎么说。
他昨日躬身拜访。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子防他就跟防贼,话没说两句就被常升灌醉,设计甩到了街上,无论如何也是常升失礼,就算他有些事想要私下和常升聊聊,但他什么都还没说就被如此对待。
不参他一本,他李善长难消心头之恨。
但同时,他也更想与这个后生聊聊了。
这个被老朱往上查了“八辈祖宗”的少年英才,也什么一见他就有意疏远。
甚至刻意得罪。
私底下不能约,还不兴他借着公事聊聊么。
很快。
站在御书房在的李善长就得到了朱标的召见。
刚迈步进殿。
李善长就看到了那个端坐一旁,好似认真翻阅奏书,实则两眼放空,心思根本不在奏书上的常升。
“臣李善长参见太子殿下。”
“韩国公免礼。”
“来人,赐座。”
朱标还在批阅奏书,刚刚放下朱。
看着手捧着一摞奏书的李善长,满脸关切道:“韩国公年岁即高,何必如此操劳,孤还需要国公时常指点,辅佐。些许庶务,交由旁人来奏报即可。”
两个内侍搬来了一张靠椅,让李善长坐下。
听朱标的劝慰。
李善长又手捧着手中的奏书站起来答道:“礼部关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