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收回约莫折银二百万两的古玩珍宝。”
“要是想要全部兑成足银,算上我那收的,折银三百万两的古玩珍宝,只怕一年都兑不完。”
“竟有这么多,这…”
朱标突然也觉得有些头疼。
虽说这一来一句的翻腾,利润已达到了近乎六成,可这数字看的高,能进袋才是钱啊。
总不能挂悬赏的时候,拿这些古玩珍宝给老百姓吧。
这玩意落他们手里,还不如一石粮食来的实在呢。
常升轻声一叹道:“实在不行,就只能开一家字画店了。”
“托人办事,要想见面,先到店里实价买上一件。”
“买完了再说事。”
“反正物有所值,就是叔伯也挑不出受贿的毛病来。”
朱标:~_~
“你这是要让孤的声名扫地么?”
“嗨。”
常升连连摆手。
“姐夫这话说的,我又没有让姐夫直接拿这些古玩字画去卖。”
“咱们派几支车队,把这些古玩珍宝走南闯北的连卖带换的过一道手,剩下的以宝易宝,只要价格对等,换回应天府的,不就是谁也不认得的珍宝了。”
望着朱标再次瞪大的眼睛,常升悠然的喝了一口茶汤。
给他一个重组三观的时间。
最终,朱标也只是嘴角抽抽,到底没再说什么。
甚至还幽幽的问了一句。
“你打算让谁出面打理这字画店?”
常升将手中的茶盏盖盖上,不置可否的挑挑眉:“当然是六部五寺中,谁的权势最大就挂谁的名。”
(韩国公府,老李头莫名打了个寒颤。)
朱标则哭笑不得的反问道:“且不说韩国公能不能答应这种败名声的事。”
“你就不能换个人祸害?”
面对小朱的指摘,常升无奈的放下茶盏,摊手道:“可是满朝文武中,确实是韩国公最提携人么,就说胡惟庸之前,整个朝堂淮西党,哪个不是韩国公的门生故吏?”
“这金字招牌,不用岂不可惜?”
“换了旁人,不说敢不敢信字画店的东家能替他们办事。”
“就问满朝文武中,谁能一直开着这字画店不怕别人参上一本吧。”
“这……”
小朱无奈道:“若是这般,换成驸马爷李褀会不会好些?”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