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跌份了。
不多时。
贺峻一行的马车便来到了迎春阁下。
与贺峻打过交道的孔家子弟在下一见,当即就笑脸上来,将一行四人带了上去。
这“礼贤下士”的待遇,着实让贺峻等人有些受宠若惊。
这可是天下无数读书人心中敬仰的白月光啊。
传承了不知多少代会还能延续如先祖般谦逊之风,礼贤下士,实在是……
怀着激动莫名的心情。
四人推开了迎春阁顶单间的房门。
开门照面,就是一桌丰盛的佳肴,以及坐在主位上,当代孔家嫡传少族长,下代的衍圣公。
四人赶紧作揖。
孔讷也适时的迎上前来,露出了一个符合众人期许的微笑,将贺峻托起。
寒暄着将四人带入座次。
聊着孔家的过往,文坛的奇闻异事,不知不觉间,便酒过三巡。
贺峻等人喝的上头。
神态也放浪了许多,不知不觉间谈及四人受朝廷指派,来往苏州府的职务职能等敏感内容,贺峻也浑然不觉,和盘托出。
更没发觉孔讷脸上那一闪而逝的狠厉笑意。
待到酒意正酣,夜色将至,孔讷也冲着作陪的族人使了个眼色。
让其走到一旁,把窗台推开。
微凉的江风入阁,吹散了房内的酒气,也让贺峻等人脑子稍稍清醒了些。
这才发现。
孔讷不知何时已静坐一旁,满脸的愁绪。
贺峻眨了眨眼,醉眼朦胧道:“少族长何故愁眉不展?”
孔讷闻言像是如梦初醒,笑着摇摇头,冲四人端起酒盏道:“些许烦心事而已,莫打搅了大家饮酒的兴致,来,我敬诸位一杯。”
贺峻被这一劝,酒精和那些气血上头,顿时就按住了孔讷的手臂,结结巴巴的反问道:“少族长可是看不上我等?”
孔讷被拿着手腕,无奈苦笑道:“贺兄哪的话。”
“既然瞧得上我等,那就是朋友,为朋友,我等可两肋插刀,有什么烦心事不能与朋友说的。”
贺峻磕磕巴巴的说完,其他三人顿时一同表态,拍着胸脯吆喝道:“贺兄说的对。”
“少族长的烦心事便是我等的烦心事。”
“有什么不能说的。”
孔讷的面上满是错愕,一脸的欲言又止。
一旁作陪的北宗子弟却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