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将手中的空酒瓶握的死紧,几乎就要碎在掌心里。
手机在这时响起,厉南衡接起。
“老大,你刚刚从外面回基地的时候是不是也没找到封凌的踪影我们几个人刚刚在跟你通电话后,终于能出来了,但是找了一路,一直都没有发现封凌,以她今天的状况,她根本走不了那么远,从基地到能打到车的地方,起码要二十多公里,她发着高烧,还下着这么大的雪雨,她根本不可能走得出去啊”
厉南衡拿着酒瓶进了窗子里,看着满地被人乱翻一通过后的狼藉,目色发冷道“继续找,联系洛杉矶交通局,将沿途和通往市区所有路段的监控录像调出来。”
“好。”有了老大这句话,阿k也就放心了,挂了电话后就赶紧去联系人。
厉南衡放下手机,走进了浴室,看见里面的那面瓶子都已经被人打碎。
一切的一切不是被扔掉就是被人弄脏或者砸坏,一样不留。
就像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放在身边捧在手心里的小封凌,在一天之内忽然被人从高处摔进了地狱。
他甚至都没能第一时间赶回来救她。
时间从天黑直到天亮,厉南衡走出房间,迎面看见的就是不知何时已经杵着拐杖站在楼道里等着的厉军延,他的爷爷。
看着厉南衡下巴周围青色的胡茬,和明显是在房间里坐了一整夜,一夜没睡的模样,厉军延怒从中来,在他面无表情走过来的瞬间举起拐杖就在他背上狠狠的砸了一去“不是让你在祠堂里守着封二小姐的衣冠冢谁允许你出来了你个不仁不义不孝的东西为了个女人是真的不把老子的话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厉南衡仿佛没感觉到痛一样,背上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打了一下,面色不变,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目色冷淡的看他一眼“如果不是基地里出了事,你以为我不会在祠堂里守三天我就算是不仁不义不孝,但是答应过的事情从来没有失口否认过,包括当年承诺娶封二小姐的衣冠冢,哪怕我不情愿,可毕竟还是娶了。如果不是因为基地里的变故,我现在人还在祠堂,而不是在这里。”
“你他妈还敢跟我强辞夺理明知道封凌是个女的,却守着秘密不告诉任何人,这是不仁,把一个在你身边多年的基地成员放在了眼里,甚至喜欢上了她,这是不义,明知道厉家向来讨厌什么,明知道我不可能让你跟封凌那种人有结果,你却背着家里,在基地里藏着这么一个女人每天捧在手心里,这是不孝老子没有直接去问责你,不过就是把那个女人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