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之的是浓浓的愧疚与伤感。
姜健走到叶珩身前,紧紧盯着叶珩的眼睛,一脸焦急的说道:“老大,猛犸因为悲伤过度,所以才会失去理智,将一切过失归咎在你身上,你千万别对号入座!”
叶珩满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说道:“猛犸没有说错,这一切,都是因为我逞能造成的!”
这时,舒天放走到叶珩身旁,目光深邃的望着担架上的流星,淡淡的说道:“这位受伤的同志,还真是会煽动情绪呢!内部爆发信任危机,作为当事人之一,非但不从众调停,反而还要加一把火,有点意思!”
叶珩心里猛然一惊,大脑顿时变得清明起来,侧头凝望着舒天放,沉声问道:“舒总,你这话什么意思?”
舒天放微笑着摇摇头,说道:“战刀同志,我刚才把敌人的尸体,全都检查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舒天放岔开话题,摆明了是不想继续深入探讨这个问题,点拨一下让叶珩自己去领悟。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站在另外一个角度看问题的舒天放,自然不会像叶珩一样,被情绪左右思维,从而迷失了自己。
叶珩很是隐晦的,向舒天放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说道:“敌人煽动那些被猪油蒙了心的家伙当出头鸟,他们躲在暗处趁火打劫,摆明了就是想掩饰身份,不留下任何痕迹,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舒天放拍了拍叶珩的肩膀,朗声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抓紧时间上路吧!”
叶珩用力一点头,朝杜宁和姜健打了个手势,朗声说道:“出发!”
车队再次出发,由于一辆运矿车轮胎爆裂、乌尼莫克损毁无法继续行驶,因此叶珩他们,只得挤在三辆运矿车里。
叶珩努力的让自己,不去思考任何问题,集中一切精力专注接下来的行程。
毕竟,在抵达撤侨集结点之前,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再次出现情况,隐藏在背后的敌人,是否会继续有所行动,仍然是个未知之数。
几个小时以后,车队穿越了空旷的原野,绕开了反对派武装的势力范围、政府军的驻扎地,而后顺着一条曲折蜿蜒的低矮山脉,又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最终来到驻扎了上千人的T国边境检查站。
一路之上,敌人始终没有不见任何动静,当检查站隐约可见的时候,叶珩悬着的一颗星,终于放了下来。
但是,三台巨无霸一般的运矿车,目标确实太过巨大,沿途招惹了好几拨驾驶皮卡车,前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