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年节点,劳动党于10月15日到10月21日召开第十七次代表大会,选举新一届内阁长老。这届华国最顶级政治俱乐部共有二十五张面孔,有人留,四代目留任内阁,龚其兴也留任内阁,但龚其兴仍是普通长老;有人进,未来的五代目储君、未来的内阁首辅,也都补入内阁。
人事变动背后是权力变动,权力变动必将形成新的政治版图。譬如卜候,昔年被某派系卡位一脚踢到商务部,而今合纵连横侥幸入选内阁,立刻获得新生。只要没有大的变故,卜候肯定如前世那样出走地方,继续下注五年之后的十年一大变。
华国体制,政治权力是第一位,很多人都在等待新一届内阁选举的落幕。
魏东生也不例外。
五年之前的2002年,魏东生待劳动党十六次代表大会落幕,才携带外挂、私服赚来的灰钱赶赴燕京;五年之后的2007年也是一样,待最终结果出来,魏东生才能便宜安排、调整未来五年的计划。魏东生带来的蝴蝶效应还未影响到华国顶级俱乐部,前世较熟悉的面孔全部准时出现在内阁,未来三四年的政治气候变化或许也将和前世一样。
内阁选举落幕,魏东生随即拨通龚秋秋的电话:“你那边儿可还好?”
龚秋秋的情绪非常高昂:“非常好,玫瑰基金已经异军突起成为华尔街最大的空头。房贷危机远远超乎我的想象,凡是做空房贷市场的对冲基金,此刻都是华尔街的明星。如果排2007年度最赚钱的基金经理榜单,玫瑰基金排名第一;同样做空房贷市场的约翰·保尔森,排名第二,比索罗斯(George_Soros)还受追捧。不谈咱们自己投资的具体收益,我若是约翰·保尔森那样的基金经理,作为玫瑰基金的一名基金经理,你猜我的收入能有多少?”
魏东生配合龚秋秋的互动:“10亿美元?”
龚秋秋:“你小瞧了基金经理的抽成比例。”
魏东生抬高估测:“25亿美元?”
龚秋秋:“还要多一点。”
魏东生继续抬高数据:“30亿美元?”
龚秋秋笑吟吟说:“差不多了。”
魏东生啧啧称奇:“已经赚了这么多钱?”
龚秋秋说:“其实并不多。约翰·保尔森管理的两支基金,虽然业绩不如玫瑰基金,但是凭借其两百余亿美元体量,他明面赚的钱最少也有30亿美元。玫瑰基金作为一家年轻的基金,它在前期饱受资本市场的忽视。若非如此,玫瑰基金的基金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