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节度使,几乎把莱中地区经营成自家地盘。可经过越国一系列运作,萨安东最终同意改迁莱南节度使,继续效忠越国王室。萨安东离任当日,宗室支脉魏思卢和平接任第二届莱中节度使。
萨安东就职时间和改迁莱南节度使的妥协,间接说明越国对蓬莱的控制力度相对较弱,地方有极大的自主权。除了莱中节度使官职不能传给血脉子孙,莱东节度使几乎拥有藩镇的一切权柄,甚至能够先斩后奏在设置府县。
题外一句话,藩国面积有限,间接导致府县的重要性大幅度上升。以交趾藩国为例,它才区区数府之地。交趾藩国眼中的府县,和汉唐宋等大一统王朝眼中的府县,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蓬莱面积辽阔,甚至远迈中原旧土,如果任由各节度使私设知府、知县,越国小朝廷必将瞬间挤满了蓬莱新贵。越国本土豪贵怎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凡此种种,越国刻意压制三节度使和一都督府的属官品阶,莱中节度使的官员大抵都官职小而权柄重。
视角再缩小到魏东生的第五世历练。
与第四世历练相比,魏东生的身份背景继续下滑,名义父亲仅仅是越过莱中节度某县某镇的镇长。镇长听起来似乎是乡镇小官,其实它的权柄和管辖面积都等同于一县知县,或许可以简单描述为知县之子。
第二世的国王之子,第三世的晋国丞相之子,第四世的交趾知府之子,第五世的知县之子,下滑趋势可谓相当明显。如果下滑趋势维持不变,魏东生的第六世历练,或许有可能是真正乡镇小官僚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