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丹砚听夫人说完之后,点了点头,口中说道:“这些奸贼真是可恶,费尽心机想要害人。不过伯伯伯母不必担心,侄女在江湖之中闯荡了大半年,别的本事没有,分清好坏人的本事还是有的。若是伯伯和伯母答允,我这就去暗中查访,非将探子揪出来不可。”
安抚使摇了摇头,口中说道:“水至清则无鱼,府中有敌人的探子藏着,反倒是一件好事情。其实我最担心的便是身在边关,奸臣趁我不在京城,在皇上面前说我的坏话,时日一久,不免有杀身之祸。有这些探子在我身边窥伺,只要抓不住我的把柄,想要构陷我并非易事。他们并非同一个奸臣派来的,是以回去禀报之时,倒也不敢弄鬼。”
慕容丹砚心下不解,暗想这些奸臣个个狡诈,就算抓不到把柄,难道不会捏造罪名,向皇上禀报么?只是她心下虽作此想,却不敢打断安抚使说话,只得站在一边默然不语。
安抚使接着说道:“冯太医一案,确实让我得罪了不少人。不过一心想要害我之人都是朝廷中的奸臣,那些与冯太医交好的王爷大臣虽然心下不忿,经过了几年工夫,对我的恨意也已淡了许多,已经不会再为难我。自从冯太医获罪,到今日已过了四年多。若是他没有命丧岭南,如今多半已回到家乡。此人虽然狂傲,不过还算是一个硬骨头,熬过了大刑仍然不肯认罪,不管他胡乱开药害死了多少人,确实是一条好汉子。”
安抚使说到这里,慕容丹砚恍然大悟,对安抚使说道:“怪不得伯伯一听说要请游医来府中看病,便即勃然大怒。想来冯太医一案让伯伯吃了大亏,是以不愿意提起游医之事。偏偏赵大先生请了大夫进府,让伯伯想起往事,心生不快。”
安抚使摇了摇头,口中说道:“倒也并非如此。江湖游医大多为了骗钱,不少人为此耽误了医治,最后恨恨而亡。青柳馆馆主老庄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他请来坐馆看病的大夫,又能好到哪里去?多半是他找了一个地痞无赖过来,想要合伙骗取钱财。寻常百姓受了他们的欺骗,最多被骗去百十文钱。可是我若是上当受骗,事情传了出去,我还有何面目在此地做官?”
他话音方落,突然“啊”了一声,面露痛苦之色。慕容丹砚和夫人吓了一跳,齐齐抢到他身边。只见安抚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角抽搐,额头渗出了冷汗,身子也不住颤抖。夫人见安抚使如此模样,忍不住顿足说道:“今日大人的旧疾反复发作,那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慕容丹砚见夫人急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