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怕也没有如此实力。可是若不是柳生老贼捣鬼,又有什么人能有如此厉害的手段?
厉秋风思忖之际,只听王小鱼哼了一声,双眉一挑,冷笑着说道:“冯老先生不愧是读书人,即便话中有了破绽,也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想法子将话圆上。佩服,佩服。”
慕容丹砚虽然心下惊疑不定,不过她知道此时不能与冯渭翻脸成仇,是以王小鱼话音方落,她急忙抢着说道:“这个地方诡异之极,冯老先生比咱们先到,见识自然远在咱们之上,小鱼妹妹就不要鸡蛋里面挑骨头了。”
她说到这里,向王小鱼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与冯渭争辩,随即转头对冯渭说道:“冯老先生,不知道王臣后来着了狐狸精的道儿没有?”
冯渭知道慕容丹砚阻止王小鱼对自己发难,对她颇为感激,是以向慕容丹砚点了点头,以示谢意,口中说道:“王臣虽然年轻,不过他出身豪富之家,说话做事十分骄横,否则也不会与狐狸精一言不合便即大打出手。但是他虽然强横,对母亲却是极为孝顺,是以看了王母的遗书之后,当即大哭了一场,甚至几度昏死过去。王福和王留儿将他救醒,苦苦相劝,王臣这才止住哭泣,让王福和王留儿立即置办丧服,摆设灵堂,祭奠王母。三日过后,王臣要王留儿先回杭州报信,自己留在长安城为王母置办后事。他在长安城外王氏墓园中安葬了王母,又将长安城内的宅子和城外的田产半价出售,随后火速收拾行李,和王福一起赶回杭州。
“一路无话。两人到了扬州之后,王臣已是精疲力竭,是以打算走水路回杭州。他让王福去找船只,自己在码头等候。王福离开之后,王臣见江上来了一条船,船头站了几个人正在观看江景,看上去倒像是自己家的几名仆人。王臣心下惊疑,还以为自己太过疲惫和悲伤,使得眼睛花了,稀里糊涂看错了人。不过船头上那几人看到了王臣,一个个面露惊愕之色,向着王臣齐声大喊:‘公子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又穿着丧服?’
“王臣见到自己家的仆人突然出现,原本心下惊讶之极,待听到这些下人冲着自己大声叫喊,隐隐感觉事情有些不大对头。他正在惊疑之时,却见船舱的帘子一挑,王母从船舱中探出头来。王臣看到母亲还活着,心下又惊又喜,急忙手忙脚乱地脱下丧服扔进江中,一路小跑到了船上。
“王臣刚刚跑上了船头,几名王家的仆人站在船头相迎。王臣一眼看到王留儿站在旁边,心下大怒,揪住王留儿挥拳便打,一边打还一边破口大骂道,都是你这个狗奴才将一封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