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谈谈讲讲,不知不觉之间天色已然大亮。一名仆人快步走上甲板,请三人回到船舱吃早饭。丁观陪着厉秋风和慕容丹砚走回船舱,仆人早已将饭菜摆好,伺候三人吃饭。待到三人吃完饭后,一名船夫跑进了船舱,说是前方便是鹰嘴岛,船老大请丁观去与鹰嘴岛上的扶桑军士接洽。
丁观听那名船夫说完之后,皱了皱眉头,口中说道:“我早已说过,鹰嘴岛上这些小喽啰都由老朱打发好了,不必找我出面。你回去对老朱说,他在鹰嘴岛已经走过了三四遭,一切依照惯例处置,不必有所顾忌。”
那名船夫见丁观面露不快之色,急忙答应了一声,却兀自不肯离开,站在丁观面前扭扭捏捏,神情颇为古怪。厉秋风和慕容丹砚见这名汉子三十多岁年纪,生得孔武有力,可是神情尴尬,手足无措,心下都有一些奇怪。丁观见船夫不走,心下恼火,正要发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由哈哈一笑,口中说道:“是我糊涂了,竟然忘了给老朱银子!”
他说完之后,转身向厉秋风和慕容丹砚拱了拱手,口中说道:“请两位稍坐,在下去去便回。”
厉秋风点了点头,口中说道:“丁先生请自便。”
丁观告了一声罪,便即带着船夫匆匆离开。慕容丹砚听两人脚步声走得远了,这才压低了声音对厉秋风说道:“厉大哥,这个船夫说话吞吞吐吐,好生奇怪,丁观又将他带走,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咱们?”
厉秋风摇了摇头,口中说道:“我也不晓得丁观带着船夫去做什么。不过大船既然已经到了鹰嘴岛,丁观又对鹰嘴岛颇为不屑,想来不会遇到什么麻烦。咱们尽可以回到舱室中歇息,待到大船到了松田岩岛之后,再到甲板上瞧瞧不迟。”
慕容丹砚心中虽然兀自惊疑不定,不过听厉秋风说完之后,却也并无异议。只是两人正要离开之时,丁观匆匆走了回来,向着厉秋风和慕容丹砚拱手说道:“在下方才失礼,还请两位不要怪罪。”
厉秋风摇了摇头,口中说道:“丁先生太过客气了。咱们此行的大小事情都要由丁先生处置,我和穆姑娘做了甩手掌柜,对丁先生只有佩服的份儿,哪里敢有什么怪罪?”
丁观连称不敢,不过神情颇有几分得意。慕容丹砚忍不住开口问道:“丁先生,方才船夫扭扭捏捏,神情颇为古怪,不晓得他找丁先生有什么事情?”
丁观知道慕容丹砚一直对自己心存忌惮,是以每次与慕容丹砚说话都是极为小心。此刻听慕容丹砚开口询问,丁观急忙陪着笑脸说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