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听厉秋风如此一说,急忙转过身去,正要向叶逢春施礼,叶逢春右手一摆,口中说道:“你这蠢货好没见识。我在厉大爷和穆姑娘面前不过是一条小爬虫,岂能与他们两位相提并论?你这个家伙在这里碍手碍脚,趁早给老子滚得远远的!”
那名伙计听叶逢春说完之后,如蒙大赦,向着叶逢春拱了拱手,正要和另外一名伙计一起走开,叶逢春双眼一瞪,凶霸霸地说道:“蠢才,白长了一对招子!将火把留下,然后给老子滚得越远越好!”
那名伙计急忙将火把恭恭敬敬地送到叶逢春手,这才和另外一名伙计并肩向山门奔去,眨眼之间,两人便即跑进寺院里面去了。
此时一百多名扶桑人和叶逢春手下二三十名伙计都已进入积香寺,山门外只剩下厉秋风,慕容丹砚,叶逢春和躺在地上的释行空四人。厉秋风四顾无人,这才走到释行空身边,低头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口中说道:“方丈大师,你好大的威风啊!厉某去过许多名寺古刹,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你这般蛮横的和尚。不过大师眼下已经落在厉某手中,不知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释行空此时已是锐气尽失。他在积香寺作威作福惯了,一向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没想到遇到了厉秋风,如同一两岁的婴儿一般,压根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便被厉秋风制服。他虽然练过几门阴毒武功,却不知道中原武林有点穴术这种精妙武功,甚至没有看到厉秋风如何出手,便即摔倒在地上,全身酸软无力,一动也不能动,以为厉秋风对自己用了妖术,心中越发惊骇,哪里还敢倔强?此时听厉秋风说话,吓得他魂飞魄散,颤声说道:“我、我自然想、想活……”
厉秋风虽然将释行空制服,不过他初来乍到,不晓得积香寺的底细,心中也是颇为忐忑,为了压制释行空,逼迫释行空屈服,他才故意出言恫吓。此时看到释行空被吓成如此模样,厉秋风总算松了一口气,冷笑了一声,口中说道:“大师果然是识时务之人,事情便要好办得多。”
厉秋风说到这里,故意停了片刻,这才接着说道:“我听人说过,扶桑国官吏无能,百姓愚昧,王族、贵族、朝廷大官和各地大名都以会说汉话为荣。大师乃是方外之人,却会说汉话,难道大师出家之前,也是豪族出身不成?”
释行空见厉秋风并未拔刀相向,这才惧意稍减,颤声说道:“我……在下……小僧、小僧自幼在积香寺长大,并非豪族出身。”
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叶逢春听释行空如此一说,心中都是一怔。叶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