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抓紧这位一直主张家和万事的婆婆,才能守住她和大爷的小家了!
老太太另一手覆过来,轻轻抚拍,像是无声安慰,更像是无声的劝说。仿佛在劝她,该让就让,该退也就退。
如果她不争,她让步,是不是老太太还能保得住她,如果她争了,老太太是不是也管不了了呢?
大夫人心神不宁地回去,她生平第一次有了退怯的心理。哪怕是老太爷留下遗嘱要苏以辰继承一切,哪怕大爷突然病倒,哪怕蒋清河背叛了他们,她都不曾有过退怯的心思。她都还隐忍着,铆着一股劲想去争夺本该属于她的一切,本该属于她失踪的儿子的一切。
可是,这一回她怯了,竟突然希望苏以辰尽快继承家主之外,掌管所有生意所有家务事。就像老太太刚刚说的,那孩子仁厚。可是,一想起自己那无故失踪的儿子,苏家的嫡长孙,她却又不甘心。
带着复杂而忐忑的心情回到大房,大夫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魏妈和刘福暂时留住所有仆人。
无论她退不退让,在这个节骨眼上,她都不能再留下小辫子让二爷抓了。
大夫人疲惫不已,回到房里却见婉绛拉着大爷的手,趴在床头睡着了。她戛然止步,别过头去,顿是泪流满面。
二房那边,二爷并没有休息,正和二夫人说完白玉脂粉奁这案子的真相。
“也就是说,白玉脂粉奁并没有在蒋清河手里。咱这宅子里还有内贼?”
二夫人非常震惊,要知道,如今整个苏家都认为白玉脂粉奁是被蒋清河卷跑了。
“嘘!”
若没把蒋清河抓出来,二爷还真不敢把真相告诉夫人。就怕夫人管不着这张嘴,打草惊蛇。他认真警告,“这事老太太不让我告诉你,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别多嘴!”
二夫人蹙着眉头思索了下,随即大怒,“敢情老太太连我都怀疑上了?”
二爷立马捂了她的嘴,“你小声点!”
二夫人扯开二爷的手,气呼呼地问,“那东西迟早都是以辰的,我至于吗?老太太怎么想的啊?”
“还不是怕你沉不住气!”
二夫人眼珠子骨碌骨碌转着,思索了良久,连忙凑到二爷耳边去,低声说,“依我看,大房的嫌疑是最大的。天知道,蒋清河怎么跟青寨的人勾结上的?指不定是大爷给指的路。”
二爷瞪了她一眼,没作声。
二夫人又道,“蒋清河不过是个小小的技工,能入赘咱们苏家那是几世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