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酒,道:“所以你们拜了师,你师父要求你们做的,做不到,认为不怪自己。
而他就必须按照你们的想法来,若不按你们想法来,就是该杀,就是该死!
哪怕他已经传授了你们一身足以扬名立万的武功,你们也可以忘却这份大恩!
这就好比,一个父亲有一份大产业,觉得自己儿女不成器,便给了他们足以衣食无忧的保证。
只是为了不想让自己一生心血付诸东流,便想找个能够接管的人才。
可他的儿女为了这份大家业,却将这个老父亲给谋害了,如今还对他怨念不绝,对此振振有辞,说他是沽名钓誉的伪君子!
敢问,这世上可有此等厚颜无耻、狼心狗肺之人?”
言达平心情激荡,又气又急,老脸涨红,两眼死死地瞪着他。
风逸眼光忽向门外一瞥。
就听“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言达平猛地回神,喝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