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哪有机会谋害他!”
风逸也不看他,自顾自地道:“你一会说你师父能逐你们出师门,而不逐,因为沽名钓誉。这会又说他蠢。
你为何就不能想想,你们几个对师父无义,可他对你们,却非无情?
他老人家是真心希望自己的三个徒儿,能够迷途知返,洗心革面?
不逐你们出师门,只是不想让你们背负着不肖之名,而无法立足于江湖呢?”
最后一句话,风逸说的淡然,言达平却是脸色顿变,目中隐隐闪射出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
他不知是自己从未想过这一点,还是不愿去想这一点,但他知道,但凡被逐出师门的徒弟,在江湖上都会寸步难行。
人人都瞧不起!
尤其师父名望越大,徒弟越难过!
风逸叹道:“人这辈子,最忌以己度人。
不能因为自己行的端、走的直,便认为所有人都是好人,这叫防人之心不可无!
更不能因为自己内心阴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便看不到一丝光明,就认为全天下的人都该和自己一样!
世上就怕如此自负,愚蠢的人太多了,所以才有害人之心不可有,这句老话!”
言达平听了这话,又惊又气道:“你不是不跟我讲道理吗?”
风逸目光一转,射在他的脸上,凛然喝道:“我说的不是道理!而是天理!
是我的意难消、气难平!
更是我华夏数千年的立世之基!”
言达平被他一喝,但觉心跳加剧,血涌头顶,不禁连退三步,看着他那如惊虹如冷电的目光,身子微颤,心中暗暗嘀咕:“他奶奶的,这小子眼神如此厉害,武功只怕尚在我师父之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