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皱眉问道。
钟跃民只好实话实说:“王村的赵村长带人修了七八年坝,他经验比较多,我们就按着往年下雨的情况,还有这条沟往年涨水的情况安排的。”
罗锦兰越听越气愤,怒道:“你这是瞎胡闹!这是关系到上下游人民群众安危的水利工程,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们竟然完全凭着经验就自己开始干了?”
“咱们不是配置了泄水渠吗?”钟跃民道。
“你这个泄水渠是安置在坝上面的,要是整个坝都毁了,有泄水渠有什么用?”
钟跃民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凭着前世在陕北甘肃参观的情况,翻了一些水利工程的书,打心眼里觉得淤地坝没什么了不起的。
这其实不能怪他,这时候陕北农民建淤地坝其实和河狸筑坝没什么本质的区别,他和老赵头凭经验建的坝,已经领先了大部人了。
只是在罗锦兰这个专业人士看来,没有经过严谨的计算设计,就是天大的错,根本就是儿戏。
马主任在旁边听了,打圆场道:“跃民这个做法可能有些不科学,但是设计思路和敢想敢干的精神是好的,罗干事你是不是帮忙看看,这个淤地坝还有啥需要改进的?”
“这不是敢想敢干,这是无知、莽撞!”罗锦兰反驳道。
“那到底是不愿意改,还是没那个本事改啊?”钟跃民自顾自地道。
“跃民,说啥呢!”马主任阻着钟跃民继续说,劝罗锦兰道:“你给他指点指点?”
罗锦兰坚决不肯在自己的专业上妥协,“我不是不能改,我是不愿意给你这种人帮忙!”
“切!借口!就怕罗干事是嫌弃咱们这地方又穷又脏吧。也是你穿的干干静静的,怎么可能到咱们村里来为老乡建坝呢?”
“你!”罗干事气得直跺脚,转身跑回了吉普车上。
“跃民,你这是干啥呢?罗干事刚参加工作,又是个女子,你个大男人不至于和她这么置气。”
“没事儿,马叔,我就有点看不惯她说话不腰疼。”
“你呀······你呀。”马主任不知道说什么好,“算了不说了,额这次给你带了些粮食,你会叫人从车上搬,省着吃能撑一段时间。”
“哎,谢谢马叔。”
“不用谢,少给你马叔惹事儿就行了!”
钟跃民只能嘿嘿笑。
······
常贵一直候着马贵平回来,“马主任,请您给咱们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