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情能办成吗?”常贵老婆先是问了一句,转念又道:“跃民、碧云还有王虹医生,要是走了,五队队长、小学还有村里人看病怎么办?”
“你说的这些额都知道,可他们已经起了心思,怕留也留不住啊!”常贵道,“不说别人,这钟跃民就不是池中物,早晚都要走。”
“唉!走就走吧,这些娃在额们这儿吃苦咧!”常贵老婆感叹了一句,收拾着去洗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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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钟跃民和郑桐两人出了常贵家,郑桐一路喜滋滋的。
“至于吗?这么高兴?”钟跃民笑道。
“当然高兴了!”郑桐乐道:“我要上大学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咱们村有没有名额还不知道呢!”钟跃民道。
郑桐道:“常贵支书不是说了帮忙吗?咱们肯定能有名额!”
钟跃民听了直翻白眼,“你哪来的自信啊?”
“我给他送礼了!”郑桐道。
“你小子真鸡贼!你昨天说是去奎勇他们村找老道士,其实去买酒去了吧?”
“嘿嘿,你知道就行了,别声张啊!回头让其他几个人知道了,我怕被他们拍黑砖!”郑桐不好意思道。
“看来你小子志在必得啊,那蒋碧云不要了?我看她最近对你挺好的。”钟跃民问道。
郑桐道:“最近是挺好的,可这关系也就到这儿了,我决定曲线救国,先把自己折腾出去,再来顾她。”
“行吧,你小子心里有数就行,别把蒋碧云折腾飞了就行。”钟跃民还真有点担心郑桐和蒋碧云这对散了。
郑桐拍着胸脯道:“放心,我是那样儿的人吗?”
“我看就是。”钟跃民又问道:“白店村道观里那个老道士怎么样了?”
“挺好的,我经常去看他,能吃能睡,跟刚见他的时候一模一样,都没有变化!”郑桐低声道:“我发现这个老道士对风水堪舆特别精通,对古董也很明白,经常跟我讲这些东西。”
“不能吧?他要是真这么厉害,能把黑油瓷碗给你换窝头?”钟跃民奇怪道。
“我后来也觉得不对劲,这老道士不像是吃不上饭的,我后来越想越觉得这黑油瓷碗就是个诱饵,专门来钓我这条鱼的,我一闲下来就忍不住往道观里面跑,老道士也愿意跟我聊天。”郑桐道。
“那你也是愿者上钩,老道士就天天跟你聊风水?”钟跃民好奇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