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栓柱又论兄弟!”
“嘿嘿,您不是说过嘛,咱们都各论各的!互相不耽误!”憨娃笑道。
“得,你这事儿倒是记得真真的!”钟跃民道,”这还是当年我跟你爷说的话,这么一晃眼,你爷去了都快十年了吧?“
“十年多了。”憨娃道,“额爷走的时候可放心,知道额有着落,饿不死。”
“是啊,你爷就操心你,不过还好,走的时候还算安详,心里也没有牵挂。”钟跃民道:“你如今还住在你爷的窑洞里吗?”
“还住那里哩,成亲的时候重新修了窑洞,现有有三口大窑,宽敞暖和!”憨娃骄傲道。
“那敢情好,好多年没住过窑洞了!特别是那通着灶头的炕,半夜睡着都热乎乎的!”钟跃民回味道,“跟洗了热水澡似的!”
“那是不是您热的流了汗了?”赵栓柱突然插话道。
“去,我那就是个比喻,什么就流汗了!”钟跃民笑骂道。
······
“娟娟!快出来!”快到门口的时候,憨娃就冲着窑洞里喊起来,“快看谁来了!”
一个穿着碎花棉袄的女子打开门,怯生生地站在那里。
憨娃笑道:“愣着干啥?赶紧叫人啊!这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过的跃民哥,也是额的老师!”
“跃民老师好!”
“哈哈,你这是啥叫法?!”憨娃忍不住笑道,“你要么叫跃民哥,要么叫老师,为啥叫跃民老师咧?!”
“额觉着叫跃民哥有些不合适,叫老师,又有些生分,就叫了跃民老师了。”娟娟解释道。
“这么叫也没错,挺好的!”钟跃民笑道:“憨娃你这婆姨听着像是念过书的?”
“娟娟读了高小的!”憨娃笑着道:“她能写会算,还特别爱看书,文化比额高!”
“怪不得!憨娃你这眼光确实不错,讨个知书达理的婆姨,以后生了娃都聪明呢!”钟跃民道。
憨娃惊喜道:“还有这说法?”
“那是当然了!我还能骗你不成?”钟跃民笑道:“之后不管男娃女娃,都要好好培养,让他们读书上大学!”
“哎!”憨娃高兴地对自己婆姨道:“娟娟,听见没?咱们娃能上大学咧!”
“跃民老师就是让你好好培养,啥时候说咱娃能上大学了?”娟娟嗔道。
“那不还是一个样?咱的娃还能不好好培养?!”憨娃姓高彩烈地反驳道。
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