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她的妻子,不让这世上再多一个伤心的女人。
岳清英从镜子里看向他的眼睛,有心想问他之前不成亲,是不是在惦记一个不可能的人,但是过后她又想,就算她问了又如何,常云初回答了又如何。
说是,他们还能和离不成?
说不是,难道她就真的会相信。
岳清英最终什么都没问,只笑说,“我真的饿了。”他心里曾经有谁又有什么重要,现在他身边的是她,若长久相伴,她都不能取而替之,也不用怪别人,只怪自己没本事吧。
“善王妃还送了我一些素月饼,夫君去尝尝,可好吃。”
秦云颐在灵牌前烧了信,住持看她,“娘娘如今是双身子,面上却有杀伐之气,不妥,不妥。”
“住持。”秦云颐在青烟中看向父母的灵牌,“你说若我知道,家人死于冤枉,我该怎么做?”
“天道昭昭,既然是冤枉,就终有一天会沉冤得雪,娘娘只需顺应自然即可。”
秦云颐看着他笑,“住持总把人事想的太过美好。”
“有些冤枉,天道管不了,只有人才能沉冤。”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住持说,“娘娘不是心硬的人,但愿不要左了心思,让自己抱憾。”
“血债只能血偿。”秦云颐说,“这怎么能算左了心思呢?”
“他们又多活了多久?”秦云颐叹息道,“我爹娘兄长嫂嫂却早长眠在阴冷的地下。”
“今世果不一定是今世因,也许是前缘未结。”住持说。
“若有报应,便冲着我来吧,今生也好,来世也罢,我总不怕的。”秦云颐说。
袁大夫趁着贵妃回宫前最后一次来给她诊脉,收回手后皱着眉,“娘娘的心绪不稳,这对安胎不利。”
秦云颐摸着肚子,“袁大夫多开些安胎药吧。”
“我总信你些。”
“安胎药不能治本。”袁大夫说,“总要娘娘放宽心绪,勿要多思多虑。”
“脑子的事我控制不了。”秦云颐笑说,“我都不知道他此时来,是巧,还是不巧。”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为父母报仇的事,她想不到其他了。
“娘娘。”袁大夫说,“事缓则圆,无论是多要紧的事,如今肚子最重要,若是小皇子有了遗憾,娘娘余生又如何能圆满。”
秦云颐不尤面露愁容。
“娘娘回宫后得一日请一次脉,切不可懈怠。”袁大夫出来后对妙清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