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头轻轻靠向自己,“朕只是有些不习惯。”
“朕只是不习惯看你虚弱的样子。”
“我也不喜欢看陛下虚弱的样子。”秦云颐说,她调整一下姿势,不压迫肚子的靠在齐枞汶胸前,“我怀孕虚弱是没办法,天要如此,陛下把自己弄的这么虚弱,却是陛下的不是。”
“朕实在累了。”齐枞汶说,“朕自忖对后宫的女子不薄,结果一个两个都要在朕面前寻死觅活。”
“宋妃寻死,是她钻了牛角尖。”
“至于皇后。”秦云颐说,“她只是想要破了这个局,陛下心里已经认定宋妃上吊是她的过,她也只能用寻死来换取陛下的怜惜。”她本不想说的这么明白,但是知道齐枞汶有了头疾,她就不想让他再挂心这些东西。只有女人才懂女人。
真心求死,都等不到能救活的那一刻。
宋妃上吊再早些,皇后触柱的力道再大些,如今就没这两个人了。
齐枞汶一时没说话,
秦云颐支起胳膊看他,“陛下实不必都怪到自己头上。”
“这世间女子所求,一为富贵安稳,二为夫君的垂怜,身为陛下的妃子,安稳富贵都是全了的,要在求陛下的垂怜。”
“可这后宫这么多人,哪里分的过来,想的通的自然就活的好,想不通的就钻了牛角尖。”秦云颐说。
齐枞汶看她。
秦云颐面露倔强,“只要把陛下在我这的时间分到后宫去,她们就没有那么多怨怼。”
“陛下心里还怪我,不想见我,正好趁这个机会,让贵妃彻底失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