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什么?”齐枞汶问。
“现如今还不好说,袁大夫都钻进床下面去了。”妙清说,
刘御医拿着一方枕巾匆匆而来,“陛下,臣想看一下陛下的卧具。”
“你们这神神叨叨的是干什么?”齐枞汶说。
秦云颐已经抽出齐枞汶身后的抱枕,给了妙清,让她捧给刘御医看看。
刘御医仔细比对后说,“陛下恐怕也要换个地方养病才好。”
齐枞汶皱眉,“自上次事后,天清宫里外梳理了一遍,不应该再有。”他及时止住话头,这话不该跟刘御医说的。
“天清宫是天子居所,朕不住天清宫,住哪?”齐枞汶问,“你们看你们的病,其余事不要再管。”
等刘御医下去后,秦云颐说,“妙清,你回荣华宫,把一些的新的铺盖拿过来,许是我不睡不惯别处的铺盖,才会这样。”
瞧刘御医的样子,猜也知道问题可能是出在铺盖上。
“天气渐冷,陛下不如搬到暖阁去起居?”秦云颐说,暖阁和书房挨着,便于陛下冬天办公,偶尔会在那小憩,若是寝殿不安全了,不能搬离天清宫的前提下,不如搬到那去,应该妨碍小。
“来人,去把韦胡给朕叫来。”齐枞汶带着怒气说,一想到可能天清宫又出了问题,他就火冒三丈,一而再,再而三,真把他当个废物不成。
“陛下。”秦云颐忧心的说,“有事慢慢说,千万不要动气。”
“你叫朕如何不动气?”齐枞汶压抑着怒火说,“这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对,因为第一次的事都压根没弄清楚。”
“谁想要朕的命,朕至今还是不知。”
“这不是窝囊是什么?!”
“陛下不要动气。”秦云颐说。“这不怪陛下,都怪敌人太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