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可不少,若没有几分让陛下惦记着,怕早就泯然与众人,陛下不升她的位分,恐怕也是为了她好。”
妙安皱眉,想要反驳她说的不对,这宫里能让陛下上心惦记的只有咱们娘娘才是。
可是秦云颐听了却是点头,显然是赞成妙清的说法,“她也是能屈能伸,才进宫时,被太后皇后两边逼迫,她都忍下来了,最后抓住机会,在陛下心里有了一席之地。”
“那娘娘要防着她吗?”妙安问。
“那倒不用。”秦云颐说,“那我可太累了。”
“我现在可不能累。”
齐枞汶让人去审丽太妃身边的宫女,没想到遇到一个硬茬,受刑到断气,都没往外吐露一个字。齐枞汶暗暗心惊,一个后宫女子,有这样的心性,她的主子是何等的厉害,她所谋划的事是多要紧,才会这样的守口如瓶。
齐枞汶把韦胡叫来,让他从丽太妃身边开始查起,“事无巨细,都要查清来龙去脉。”
那边厢却是把礼王请进了宫,闲聊几句后才说,“朕也是没办法,才把叔王请进宫来,此事实在不知该如何定夺?”
礼王垂手恭听。
齐枞汶为难的说,“太后的病情总不好,朕想着把她挪到真元殿去养病,想着太后是皇祖父亲自挑选的儿媳妇,也许得皇祖父庇佑,太后的病能好的快一点。”
“如今太后的病已大好,再休养几日,就能回玉寿宫了。”
“这是好事,不知陛下有和烦恼?”礼王说。
“太后在真元殿喝的药方,和在玉寿宫时的药方是一样的,这一个有用,一个没用,朕心生疑窦,就命人去审了审玉寿宫的宫人,这下审出来一件大案。”
“太后身边的大嬷嬷,收了丽太妃的银子,换了太后的药,才会让太后这样反反复复的病情起伏,人也越发的倾颓。”
礼王啊的一声。
“你说,若是旁的人,自然是要依法办事,谋害太后,这可是重罪。”齐枞汶说,“但是叔王知道,父皇临终前特意嘱咐,要善待丽太妃,这,这可让朕如何是好?”
礼王沉默不语。
齐枞汶叫苦说,“叔王与太后,丽太妃是一辈的,也管着宗族要务,这事,全看你如何权衡了。”
“太后那,还得你去劝说才好。”
丽太妃肯定要罚,但是有先帝遗言在这,罚的肯定不能重,那太后如何能干休,她如今被人害了,连个公道都讨不来,她要撕破脸来说,大家都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