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十分难看。
“娘娘既然说了今天是大公主的好日子,就当是给大公主贺喜。”贤妃对贵妃说,“等贺喜的朝臣们都走了,娘娘再说其他,如何?”
秦云颐没说话。
韩兴立马知机的往前跨一步,高声道,“陛下有旨,散宴。”
众人起身行礼,善王领头告退,等宗亲离场后,再是朝臣。
程素得知夫人传来的消息,此刻确是不能走了,往前走两步,“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程大人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韩兴想,多少年了没见这么没眼见力的臣子,现在是你求做主的时候吗?
“明日就来不及了。”程素长叩在地,他的夫人也从女眷列里走过来,跪在他身后,口呼万岁,替臣妇做主。
“所求何事?”齐枞汶问。
“承蒙陛下厚爱,微臣犬子,腆居龙城军中,为一小小校尉,今日正在宫中当值,方才,贱内来跟臣说,说犬子昏迷在一女史屋内,如今正被太医医治,身死不知。”
“陛下。”程素泣道,“将士能为陛下而死,是他的光荣,但是被人构陷这么不清不白的死了,微臣实在,实在是枉为人父啊。”
齐枞汶脸色一变,他问秦云颐,“妙平屋里的男子是程卿之子?”
“也许是吧。”秦云颐说,“龙城军中多为京中权贵之子,我看着那人的衣服,就让人去查,程夫人方才也是在的。”
“那可是龙城军?”齐枞汶震怒,那可是护卫宫城的将士,竟然是,竟然是这般的容易被人下药,陷害?
“我也觉得奇怪,就让人叫来守将去查。”
“苗司珍倒是招供,原本是安排的一个太监,也不知怎的,就是他出现在那里。”秦云颐说,“用了过量的药,我走的时候,让太医给他瞧瞧。”
“太医说是用药过度,若是不及时发泄药性,恐留下后遗症,但是他如今昏迷不醒,如何能发泄。”程夫人眼含热泪的说,“太医正在给小儿放血,什么时候能醒来,还未可知。”
程素长拜,“犬子无用,不能明辨危险,身陷阴私之中,但是微臣敢用项上人头及全家老小的命担保,犬子绝不可能和后宫女史有什么儿女情长,阴私牵扯。”
“还请陛下还犬子一个清白,还微臣一个清白。”
“把人都带上来。”秦云颐说,“去叫韦胡来。”
韦胡,贞缉司的头领,陛下既然叫他来,自然是要严查彻查。
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