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来,倒不像是传言。
若这无双公子是普通人,如何能得威武将军当众向他拱手还礼?
英王脸上也带着惊讶之色,转头看向城上红衣男子,那身影好似在哪里见过,可又一时想不起。
早有副将命人上前将苍明带来的货清点一遍。
孙富跪在地上,眦目欲裂,眼底满是腥红的血丝。
若说刚才他还完全如坠入九层迷雾里,那么在苍明带人出现的时候,他已经嗅出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英王殿下!草民冤枉!”孙富急道。
“住口!”英王断喝一声,好不容易才将此事平下去,他绝不想再引出任何麻烦,他吩咐手下侍卫道:“此人欺君罔上,延误军情,速速拿下!”
孙富还想说什么,却被那些侍卫直接将嘴用稻草堵上了。
那些稻草又湿又潮,塞在嗓子眼里又痒又痛,咳不出又咽不下,只要稍一挣扎便会让孙富生出一阵呕意。
跟随孙富同来的几个家丁,有人见事不妙,悄悄混进人群溜走了,赶回孙府通风报信。
城外大军开拔,数万将士同时呼喝,撼动天地,杀气冲天。
杜薇站在城,默默相望。
风暮寒头也不回的随大军而去。
披风扬尘展,状如灵雁衣,强戟如林立,寒瑟如萧鸣。
面具下,一滴温热的水珠自脸庞滑落而下。
眸光,却无半点波澜,仿佛那水珠是天空的落雨,转眼了无痕迹。
站在杜薇身边妆扮成侍童的苍兰,担忧的偷看着杜薇。
杜薇转头看向她,眼中露出一丝笑意。
那个人需要的,绝不是女子的眼泪。
他想要的,是一个能够跟上他的脚步,并能与他共赴血雨之人。
目光流转,杜薇望向城下被英王侍卫带走的孙富,心中冷笑: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孙富被关进大牢的消息很快便传回了孙府。
孙夫人惊慌失措,差管事带着银子去官府上下打点,就算救不出来人,也不能让孙富在牢里吃苦。
孙富一连在牢里被关了数日,虽说因为府里使了银子,他没有向其他牢里的犯人那般被牢头呼喝,打骂,可是像他这种平里作威作福惯了的人,如何能忍受在这种地方生活。
没几日便几欲抓狂,府里只要来人探望,他便像疯了一样吵着要出去。
孙夫人更是整日以泪洗面,本来此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