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暮寒带着青衣闪到一边,待杜薇离了院子这才现身进了屋里。
南王妃没料到进来的人是他,略微一愣,冷声道:“有道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不知本妃这里现在还有什么是你能惦记着的。”
风暮寒面无表情,抬头往百宝阁的架子上扫了一眼,而后对青衣使了个眼色。
青衣会意,上前自架子最顶层取下一只宽肚细颈古董花瓶,然后交到风暮寒手上。
风暮寒没有伸手接,而是点了点头,青衣抬手便将那花瓶向地上砸去。
顿时花瓶裂开,碎片四散飞溅,屋里的几个丫鬟全都吓的紧靠着墙站成一排,动也不敢动。
南王妃更是面色铁青,这屋里的东西好歹是她的,他这是在向自己示威么?
正在疑惑之际,忽地她见到花瓶破裂处露出一只小巧的木盒,青衣俯身将其捡起交到风暮寒手上。
风暮寒自袖子里摸出一把钥匙,当着南王妃的面,慢条斯理的将那小木盒打开。
看到盒子里东西的瞬间,南王妃只觉胸口一阵剧痛,嗓子里一甜,似有什么要冲口而出,然而她却死命的闭着嘴,将它重新咽了回去。
风暮寒从木盒里拿出的是南王爷的印信,自王爷被她控制后,她到处寻找这枚印信,只可惜,她找了十多年却没想到此物一直就藏在她的屋子里。
而那把打开木盒的钥匙,就藏在南院墙上的那副画轴里。
“原来竟是灯下黑……”南王妃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风暮寒眼底尽含冰霜,将印信收好,甩衣袖便离了屋子。
看着满地的古董碎片,这时南王妃再也忍受不住,咕咚一声一头栽倒,晕了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安静了许多,沈夫人亲自登门求见过一次,称沈慧文病重不治,已送到庙里祈福去了,言外之意便是宁可沈慧文一辈子待在庙里,也不会进南王府做世子的妾室。
杜薇也没再追着让沈夫人难堪,此事也就算是揭过去了。
齐府那边则是整日闭门不出,连客也不见。
南王妃如今相当于被软禁,已然失去了以往的威风,以前那些经常登门巴结的人都听到了风声,全都在静观其变。
南王府门前到显得有些冷落。
天气渐渐入秋,虽白日炎热依旧,但夜间已有凉意。
就在杜薇以为风洛离的事情要出结果之时,不想却是镇国公府那边先出了事。
“镇国公大人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