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了冷水的关系,杜薇的肌肤显得格外水润,淡淡的粉红色笼罩在她的皮肤表面,如三月桃花,美艳动人。
白纱帐低垂,空气中混合着淡淡的异香,那是经解药不断排出杜薇体外的“迎面香”的香气,虽说这味道与“迎面香”相比,已没有什么效力,但风暮寒却觉得自己仿佛也渐渐醉入其中。
抬手撩拨开她披散的乌发,发丝如泉水倾斜而下,直让他心神神荡,意深缱绻难平。
杜薇动了动,微微睁开眼睛,头顶白纱帐上绣着的鹤鸣千山图案映入眼帘。
这里是……她缓缓眨了眨眼睛。
没错,这是在她自己的床上。
身体里的热度没有完全散去,她感觉就连呼出的气息都像是要喷出火来,脸颊两边有种滚烫的灼烧感,一股奇怪的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似想要寻找到突破口,让她呼吸紊乱,几乎不能自已。
“要不要喝些水?”一旁传来熟悉的声音。
杜薇全身不由得一震,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来,正对上一双狭长的凤眸。
她张了张嘴,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刚回幽兰阁之时,当时她还记得问苍明要水喝,他想去请大夫,但是被她拒绝了。
后来……
她猛地闭上眼睛,拼命回想。
可是后来……她就完全没有印象了,包括她是怎么回来的,是谁送她回来的……全都没有任何记忆。
她沮丧的睁开眼睛。
风暮寒这时已将水杯递过来,她起身想去接水杯,薄薄的床单滑下来,露出粉红的娇丽山峰。
杜薇猛地拽住被单,不可置信的盯着风暮寒。
“我……我为何没穿衣裳……”
风暮寒面无表情,催促道:“问这么多作甚,还不快些喝了!”
杜薇不禁语噎,只好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喝光了一整杯,脑子却在飞快的转动着,她很想问他自己是被谁送回来的,是不是中了那种“药”,又是怎么解的……
风暮寒似看出她心中的疑惑,又拿过毛巾重新给她细细擦拭。
杜薇醒了后便不肯好好配合让他擦拭身体,小爪子死死抓着被单一角,护在胸前,死都不肯放开,皱着鼻子似对他这种占便宜的方式颇有微词。
“放手。”风暮寒命令道。
“不放。”杜薇索性将被单拉到了下巴,死死盖住自己的身体,因为药物关系,她眸光带着水润,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