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蔚看着那雕成兔子形状的夜光石,终于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
“这是你亲手雕的吧?”她贴在他的耳边问道。
风暮寒愣了愣,显然,叶芷蔚一下子就猜中了。
“你是如何猜到的?”风暮寒脸上露出茫然之色。
叶芷蔚以袖子掩住嘴唇,忍不住嘴角翘起。
想起前世他曾送给她一支亲手制作的银簪,上面的青鸟硬生生被他做成了蝴蝶的模样。
堂堂南王世子哪都好,可就是有一件不如人意,制作手工时,完全就是一枚手残党。
眼看着价格昂贵的夜光石被雕成了一只眼大如牛的兔子……饶是她刚才再伤感,这会也实在忍不住了,双肩抖动着,笑得花枝乱颤。
风暮寒将她抱在怀里,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震颤。
“笑甚?”他一板正经的问。
他越是这样,叶芷蔚越觉得好笑,但她生怕笑恼了他,只得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结果她呼出的热气反把他撩拨的暗火乱窜。
“再笑为夫便要不客气了。”凤眸深处已迸出危险的光华。
两人正在九曲回廊内笑闹,而此时,南王刚好进了清月居。
青衣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过去,他本以为南王是因为三少爷风绍文的事来兴师问罪的,可是看到南王后,觉得他脸上并无想像中那般动怒。
“世子呢?”南王语气不善,但眼睛却不住的打量清月居院内。
并不是他想到清月居来,而是因为他实在无处可去。
风绍文伤的很重,被抬回去后连着请了几个大夫,来看过他后都连连摇头。
冯采珍求他去请宫里的太医,可是南王因着被风绍文的软骨散误伤,躺在那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众人只好先请大夫为南王开了解药,忙了半个时辰才将南王身上的软骨散解了。
冯采珍哭的死去活来,扑倒在南王脚下,谁知南王能站起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却是直接出了房门,回了书房。
冯采珍追到书房门口跪着,哭得挖心掏肝,“王爷您就忍心看着绍文受苦么,要不是世子……我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南王坐在书房里,听着外面女子阵阵哭声,只觉额角乱跳,心里一阵阵的堵得慌。
他让人将冯采珍叫进来,问道,“今日之事本就是绍文挑起来的,事到如今,你想怎样?”
冯采珍就像疯了似的,猛地扑过去抓住了南王的衣襟下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