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女儿踢到地上。”
叶芷蔚语噎当场,不过她想了半天也找不到能够反击对方的话。
因为风暮寒说的是实情,她的睡相,不是一般的差。
熄了灯,两人靠在床头,风暮寒将暗卫所说的事情告诉了她。
叶芷蔚惊讶道,“这样一来,岂不是所有人都会认为王美人是你派人所杀?”
“若是换成你,你会这样认为么?”黑暗中,风暮寒的凤眸闪动着灼灼光华,好似出鞘的利刃一般。
叶芷蔚不屑轻笑,“我自然不会认为是你做的。”
“为何?”
“若真是你下的手,又怎会给王美人写出血书的机会来呢。”
风暮寒的暗卫,绝不可能下手拖泥带水,还能让一个女子胸口插着匕首有力气往地上留字?这要说出去,只怕会让所有暗卫都笑掉大牙了。
“既然你都不信是为夫所为,那么其他人也不会全都是傻子,他们自然也会觉察到其中的异样。”
“是五皇子做的吧。”叶芷蔚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他竟连生身母亲也能下得去手?”
风暮寒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伸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宫里之事,为夫自有安排,你要做的则是保护好自己,虽然我应该秘密将你跟母亲送出城去躲避几日,可是这样一来,恐怕会打草惊蛇,所以只能让你多多费些心思,我不在府里时,一切就交给你了。”
叶芷蔚双眸闪闪发光,“你放心好了,我定会保护好咱们的家。”
家……
风暮寒气息微滞。
以前在南王府时,他从不认为那里可以被称之为“家”,处处暗藏杀机,眼线遍布。
家是可以让人放下一切戒备的地方,是他曾经幻想着拥有的。
他突然间发现,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拥有了曾经幻想中的那个家。
他从自己的小指上褪下一枚黑色的玉戒,借着窗外的月色举在她的眼前,“这枚飞虎戒与我那块飞虎符同为调动银甲军的信物,现在我把它留给你,只要你认为情况危机,应该使用到它时,可飞鸽传书,召集银甲军前来。”
叶芷蔚拿着那枚戒指,惊得合不拢嘴。
这是怎么个情况,这么快就要起兵造反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