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只带了一百万两,你们想卖也得卖,不想卖,也得卖!”
“臭小子!”
容思成也忍无可忍了,将气得快晕死过去的容德书搀到一旁,先替他顺了顺气,才恨恨道,“父亲,不跟他们计较。你先坐着,我这就去找火狸小姐,我倒要看看是谁警告谁了!”
这时候,容静才袖中掏出一张地契来,摊开放桌上,“容二少爷,先瞧瞧这东西是什么,再去找火狸小姐,也不迟。”
容思成远远地看像地契,他迟疑了片刻,好奇地走过去,可谁知,一见到东西,立马后退了好几步,直接摔在地上,吓出了一身冷汗,指着静夫人,手也颤,嘴巴也颤,“你……你……你……”
容德书见状,心下有些不安,厉声,“怎么回事,你见鬼了啊你?”
容思成回头看过来,狼狈地爬起来,逃命一般躲到了容德书身后,“父亲,她……她是……她……那张地契是……”
容思成吓得上下牙齿打起架,都结巴了,“父亲,她是……那张地契!那张地契呀!”
“什么东西!说!”容德书怒声,狠狠将儿子拽到前面来。
容思成还是害怕,看向容静,这个时候才发现她那布满裂痕的面具,好生狰狞,他急急避开视线,慌张地躲远了,不敢靠近。
“没用的东西!”
容德书碎了一口,亲自起身上前去看,只是,这一看,竟比容思成的反应还要大,双腿一哆嗦,就给摔原地了。
“你……你……你你你,你……这这这,这是……”
话没说出来,反倒一大口气冲到心口上,堵着,不上不下,差点就背过去了,还是小默默善良,小手狠狠拍了一下容德书的后背。
他才缓过气来,不可思议地惊声,“东府地契!!!你……你是容静!”
没错!
容静拿出来的正是东府的地契,别人不认得,容德书不会不认得!
容德书当年为找这东西,险些把东府掘地三尺了,可惜还是没有找到,唯一的结论便是,这份地契在东府唯一的传人,容静手上。
这么多年了,容德书以为这个侄女早死在外头了,怎么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没死,她居然成了保安镖局的静夫人,带了儿子回来了,还住在他们隔壁!
思及此,容德书禁不住一阵哆嗦,后怕起来。
这个女人,她想做什么?
容静高高在上坐着,俯瞰容德书,她缓缓地将面具摘下,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