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不是?”
百里千川戴上面具,才不怕见孤夜白呢,更不用担心身份,行踪曝光,这墙内墙外的事情,他都偷偷瞧着,听着。
可恶的孤夜白,如果不是他,容静早就凭借这两首诗词,风风光光被请进来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跟陌王一伙的?陌王明明说要带她过来。”王贺丘问道,心下狐疑着,秦川这家伙向来和东靖陌王没有什么交集的呀。
“那是孤夜白死皮赖脸要接近人家,老头子,容静这个人,不仅仅才华横溢,而且有一点,非常难人可贵。”百里千川又解释。
“什么呀?”王贺丘问道。
“刚正不阿,不为五斗米折腰呀!你不知道,几年前东靖女史殿试,她表现最好,结果一场殿试下来,所有人都上榜了,就她一个落榜。因为她没后台,后来陌王要帮她,你猜怎么着,这个女人居然当场拒绝。”百里千川说得唾沫横飞,说书似的,都没注意到王贺丘怀疑的目光。
“哦……老夫想起来了,她就是顾逸的夫人呀!几年前在女史殿试上背了顾逸那部女诫”王贺丘锊着白乎乎的大胡子,若有所思。
百里千川大喜,“正是!”
谁知,王贺丘却冷哼,“前阵子关于这个女人的谣言都满天飞了,连我山谷里的婢女都在谈论,这个女人、陌王、东靖皇帝、顾逸、还有你,一个女人四个男人居然能传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来。无风不起浪,这个女人的作风一定有问题!要见老夫,门都没有!”
王贺丘说着,愤恨地拂袖而去,百里千川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肿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