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花费,王氏老老实实说了十二两银子。
老太太吃一惊,“你们怎么有那么多钱?”
陈名小声道,“卖针线筐挣了些钱,阿福做针线包又挣了些钱。”
老太太看陈阿福的眼神更满意了,说道,“阿福果真是能干的。你要记着你爹是怎么把你养大的,要一辈子孝敬他。”
陈阿福笑道,“奶放心,我一直记着呢。不仅要孝顺我爹,还要孝顺你老人家。”
老太太更高兴了,又嘱咐道,“千万别说你们做针线包挣了那么多钱,也别说阿禄治病花了多少钱。胡氏那娘们,眼皮子浅。”
王氏又把陈实家的实际情况说了,听得老太太抹起了眼泪。
老太太还埋怨陈实道,“那傻孩子,自己日子也不算好过,干啥还要给我们修那么大个院子啊。”
王氏忍了忍,没敢把胡氏偷着哭要房子的事情说出来。
正说着,陈业和胡氏、陈大虎、陈大丫来了。
胡氏还没进屋,就高声说道,“哟,你们挣了多少大钱,不年不节,房檐下还吊了这么大一条肉?”进了厨房,看到案上摆着剩下的小半盆猪蹄子汤和两小碗剩菜,又叫道,“哟,还煮了这么多肉,你们是哪里来的钱?”
陈阿福解释道,“这些肉不是我们买的,今天上午小杨少爷来家里玩,他们带的。”
陈名又讲了小杨少爷是喜乐酒楼的少东家,跟陈大宝玩得好。然后也不理胡氏的好奇,直接跟陈业说起了阿禄的治疗情况。
饭后,他们走的时候,王氏又把自己给大房买的糖果和陈实买的点心拿给他们。
胡氏看着点心一脸的不可思议,问道,“三叔不会只给我们送了这一包点心吧?”
王氏的脸都气红了,大声说道,“若是大嫂不相信,等三叔回来自去问他。我还不至于眼皮子那么浅,贪墨别人给你们带的东西。”
陈业赶紧解释道,“三弟妹莫生气,阿贵娘不是这个意思。”又骂着胡氏,“你咋回事,会不会说话,真是越来越糊涂了。刚才三弟妹不是说了,我三弟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胡氏嘀咕道,“再不好过,也比咱们乡下好过的多。”
陈老太也不给她留面子了,骂道,“见天的管小叔子要东西,只有你这个嫂子干得出来。三儿也只给我带了一包点心,难道他对你的孝敬要超过老娘?”
陈业涨红了面,又使劲瞪了一眼胡氏。
胡氏方没有再言语,但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