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越感激他。
这种想法大致没错,可也很容易出问题,这里面的度更难把握,一不留神,就容易起到反效果,让新兵们真的将他恨到骨子里。
这就是良将和虎将,会带兵和能带兵的区别,高鹏就是那种很会带兵的人,而老炮,只是一个能带兵的人而已。
“起来起来,赶紧起来啊!你小点声,别让班长听见了。”陈喜娃还在努力想把小庄拉起来。
谁知小庄一听到他这句话,心底一股怒火猛然往上窜,反而故意大声叫嚷道:“王八蛋才趴窗根儿呢!”
窗外的老炮满脑门子黑线,磨了磨牙齿,脸色阴沉的往门口绕去。
陈喜娃实在拿小庄没辙,只好坐下来耐心劝道:“庄,俺娘说得好,这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不对?你说他一会儿万一进来了,这受连累的还是咱这帮兄弟,不是吗?”
小庄摆摆手,眼都不睁,依然有气无力的道:“管不了了,我真不行了。”
便在此时,一直看着门口的高鹏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喊道:“起立。”
无他,只因那个趴窗根的王八蛋已经走进班里,小庄这下是不想动也得动了。
虽然他跟高鹏明里暗里没把老炮放在眼中,但至少还没彻底撕破脸皮,他们之间有着一种无声的默契。
在老炮的立场来说,你们是新兵,我是班长,你们心里可以不服我,不尊重我,但你们必须得服从我的命令,只要你们服从命令,那怎么都过得去。
而在高鹏与小庄来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个铁律已经刻在脑海最深处,我们会服从你的命令,但私底下,你别想我们会给你好脸子。
新兵一班就是在这样微妙的氛围下,慢慢的度过新训时间。
老炮脸色阴沉的走进班内,看了看被小庄破坏的内务,冷冷问道:“这床是怎么回事?”
小庄看着他淡淡道:“报告,这我躺的。”
“你躺的?谁让你躺了?内务条令你没学过吗?”老炮的声音已经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事实上,他的牙的确是咬着的。
小庄微微偏头,不去看老炮,理所当然的道:“这床不就是让人睡觉的吗?”
老炮眼角抽了抽,凝声道:“谁让你现在睡的?”
“我累了,我想躺会儿。”
“你累了?”老炮指了指班里其他人,轻飘飘的道:“他们不知道累吗?啊?”
老炮顿了顿,这才接着道:“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