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小葵出神之际,男人的薄唇在她唇瓣上轻啄一下就放开了,不过扣着她后脑的手没有松开。
她只能仰头看男人近在眼前的俊脸,对上他过分幽深的鹰眸,心跳蓦地一乱。
厉漠锦嗓音异常低醇,似乎还夹着一种莫名的温隽:“好好休息。”
他说了这一句又深看她一眼才放手,随即转身离开。
苏小葵站在门边看男人逐渐走远的挺拔身影,有些不解的皱皱眉。
她怎么有一种感觉,她从浴室换了裤子出来,这男人的态度就变了?
没有刚出现时的冷傲迫人,一贯的冷淡都变得柔和了些。
尤其是他看她的那种眼神,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他看自己的目光过分深沉,又好似压抑着什么?
苏小葵也只是想了一会就没有继续深思了。
她现在该庆幸的是他终于走了,她可以好好休息。
回到卧室,吃一片感冒药,收拾书桌时发现那只装着兰花耳钉的锦盒,她上次从抽屉拿出来忘了放回去。
她怔了怔,无意识的就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一只孤零零的兰花耳钉,不自觉的轻叹一声。
……
厉漠锦独自坐在车后座,黑色劳斯莱斯快速的在夜晚的主干路上行驶。
他叫来了司机,吩咐他开车回厉家。
这大晚上的,他突然回住宅,也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
从苏小葵的住处出来后,他的俊容便一直绷紧,浑身透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
他神情看起来是过分的平静,但他眼里分明隐匿着某种难以抑制的复杂情绪。
厉漠锦回到厉家大宅的时候时间不是很晚却也不早了。
这个点,厉老和甜甜都休息了,苗文惠倒是没睡,在客厅里看电视。
下人忽然来禀报说锦少爷回来,昏昏欲睡的苗文惠精神一振。
不一会,一身风尘仆仆的儿子便出现在眼前。
苗文惠立即迎了上去:“锦,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见儿子神情紧绷,以为他从国外赶回来累了,又说:“你吃晚饭了吗?我让厨子马上做吃的给你。”
面对热情的母亲,厉漠锦凝重的神色并没有任何改变,甚至没有心思和她多说。
“妈,甜甜呢?”他脱下西服外套,下人立即过来接住他的衣服。
苗文惠一张笑脸在听见儿子第一句话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