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此事常某倒是知道。”与裴继并行的常牧忽然出言。
秦翼回过头,看向常牧:“常县尉知道此事?”
常牧道:“周军侯就是罗县令与常某带兵抓捕的。据罗县令说,是长子县有人向他告密,他才得知秦县令派了周军侯路经壶关县南下。”
秦翼一听,立刻猜出了这个告密之人是谁,定是那长子县以前的主簿邱瑞了。
常牧继续道:“消息送达之后,罗县令便命常某留意进出壶关县之人,只是,兴许是消息送的迟了,常某盯了二十多天,也未见到周军侯。直到他返回之时,才被常某发现。”
“所以你就将我大哥拘捕了?混账东西!”裴继当即对着常牧大骂,还扬起马鞭,想抽常牧。
“元绍住手!”秦翼立即喝止裴继,“常县尉只是依令行事,错不在他。”
“哼!”裴继那一鞭子虽然没有落下,却对着常牧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看常牧。
“多谢秦县令体谅!”常牧在马上对着秦翼拱了拱手。
秦翼微微一笑,转过头去又问戴攸:“戴县丞,那我长子县的王珩先生呢,此时又在何处?”
“王珩先生?”戴攸有些发懵,想了想,他才问道:“秦县令说的,可是前几日到壶关县拜访罗县令的那位王珩?”
秦翼点头道:“正是他。”
“难道他也是秦县令所派?”戴攸诧异道。
“没错,我委托王先生前往壶关县,打探周军侯的消息。”
戴攸闻言,忽然一拍后脑勺,道:“难怪我觉得廖军侯有点眼熟呢,我想起来了,当初他是王珩的一名随从。”
骑马走在秦翼另一侧的廖化一听,当即说道:“戴县丞居然记得我?”
戴攸道:“戴某要是真记得你,就不会上当出城了。我只是觉得廖军侯有一点眼熟,还以为你是罗县令的亲兵呢,谁知,你竟是几日前与戴某有过一面之缘。”
听了戴攸的话,秦翼既感后怕,又感庆幸。他派廖化假扮传信兵,也是无奈之举,因为除了廖化,再没别人熟悉壶关县的情况。派俘虏送信,他又不放心。他也曾担心廖化会被戴攸认出。但廖化却说,他只是假扮过王珩的随从,毫不起眼,戴攸定然不会记得他。如果戴攸真的认出他了,他便立即劫持戴攸。
因此,秦翼才让廖化前去送信。如今看来,这还真是个冒险之举。
“戴县丞,王珩现在何处?”秦翼又问。
戴攸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