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秦翼邀请了赵云、夏侯兰、戏志才、何盖等人赴宴。
他先把戏志才、夏侯兰向赵云和何盖做了介绍,然后,大家就敞开了吃吃喝喝。
一开始,众人还只谈写风月闲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就谈论起了天下形势。
秦翼便问夏侯兰:“子清自幽州而来,可知那公孙瓒到底是倾向于邺城朝廷,还是倾向于长安朝廷?”
夏侯兰道:“公孙瓒接受了长安朝廷的封官,已就任幽州牧。”
秦翼点了点头:“这倒不出我所料,公孙瓒本就与刘虞不合,刘虞既然支持邺城朝廷,就任邺城朝廷的三公之一,他公孙瓒自然不会觍下脸去迎合邺城朝廷。”
戏志才一听便道:“如此一来,幽冀二州怕是会闹摩擦啊!”
闻听此言,秦翼一下想到了原先历史上公孙瓒与袁绍相争河北之事,就叹气道:“唉,何止是闹摩擦,我想,用不了多久,冀州和幽州必生战事。”
“主公真乃神算!”夏侯兰当即对着秦翼一竖大拇指,“公孙瓒已开始筹谋冀州了。”
“哦?他竟这么心急!此等机密之事,子清是如何知道的?”赵云问道。
夏侯兰道:“那公孙瓒自然不会过早暴露他对冀州的图谋,但某从他的一些反常举动上推算出,他已对冀州生出觊觎之心。”
“子清快说说,公孙瓒有何反常举动?”秦翼立即问道。
其余人也都一下对这个问题生出兴趣,竖直了耳朵。
夏侯兰道:“我是从两件事上判断出,公孙瓒有图谋冀州之心的。其一,他就任幽州牧之后,就立即派出使者出关,交好鲜卑、乌丸等异族。”
“公孙瓒不是一直对关外异族采取强压手段,主张以武力收服的么。这也是他与刘虞不合的原因。”秦翼插话道。
夏侯兰点了点头:“没错,以前刘虞当幽州牧时,主张以怀柔手段对待关外异族。但公孙瓒与刘虞的主张却正好相反。可是,他竟一反常态,交好异族了,此事很不对劲。”
“也许他是忽然想通了呢?”何盖说道,“这也并不能说明,他已经对冀州起了觊觎之心啊。”
夏侯兰道:“如果单单是这一件事情,我也无法推断出公孙瓒想图谋冀州。”
“另一件事是什么?”戏志才问道。
夏侯兰道:“公孙瓒还与青州刺史田楷秘密结盟了。”
“青州刺史田楷?他本来不就是……哦,子清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