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之后,其余的将领都去休息了,秦翼却没有立即休息,他命一名亲兵端着一碗肉、一碗米饭、还有一壶酒两个酒碗,跟随他来到了关押华雄的帐篷。~随~梦~小~说~щ~suimеng~lā
华雄依然被捆绑着,但已经不是五花大绑了,而是只捆住了手脚。
帐篷内,有一张矮几,一个卧铺。矮几上面放着一盏油灯。华雄躺在卧铺上,面朝帐篷里侧。
听到脚步声,他翻了个身,看向帐篷门口。
“华都督,饿了吗?”秦翼笑眯眯的走进了帐篷。
“饿了!”华雄没好气的回答道。
那名士兵将饭菜摆到酒桌上,闻到香味,华雄的两眼便直勾勾的盯着那些饭菜。
“给他松绑。”秦翼朝那名士兵下令。
华雄一怔:“你不怕我跑了?”
“有本事,你尽管跑就是。”
华雄丧气道:“你秦翼的马战功夫虽然不行,步战功夫却极为了得。连吕布都不是你的对手,某家就更打不过你了。你当然不怕我逃跑。”
一听华雄的话,秦翼既有点得意又有点懊恼,妈蛋,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鄙视我?
那名士兵上前为华雄松绑,秦翼命他退出帐外。
华雄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就一屁股坐到矮几旁边,直接用手抓起几片熟肉,就往嘴里塞。
吃了几口肉,他才想起秦翼:“你不一块儿吃点?”
秦翼道:“我吃过饭了,只想陪你喝几杯。”
说完,他就坐到华雄对面,拿起了酒壶。
华雄忽然一把按住秦翼的手,说道:“某今后再也不喝酒了!”
“为何?”秦翼一怔。
“唉,若不是某昨晚饮酒过多,岂会战败?”华雄仰天长叹。
秦翼笑了笑,说道:“即便你昨晚没饮酒,也必败无疑。”
华雄不说话了,他也知道,昨晚那种情况,就算换成吕布领军,也同样会打败仗。只不过,他一直不敢承认这一点,只把战败的原因归结于自己饮酒过多。
“你是怎么猜出我会在牛角湾渡河,偷袭你们的?”华雄问道。
秦翼道:“这很难猜吗?”
“不难猜吗?”华雄眨巴着眼睛问道。
“你说呢?”秦翼又问。
华雄又眨了几下眼,忽然抬起右手,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酒囊饭袋,自以为很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