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那么厉害,怎么倒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说话都快喘不过气,先生那绝世的姿容,也只能仰望。”
沈流云道:“我知你有一种本事,能不知不觉把人哄弄,我可不上你的当;乖乖躺在地上,你尚可庆幸活着;只怕你起来又不老实,害我一掌杀了你,给我招灾惹祸。”
“学生倒不知道自己的命那么有影响力。”燕离不由得笑了。
沈流云道:“两院大比,不论其他四人比分,胜负总归在你身上;书院只可胜,不可输,西凉解甲之事,要成为事实,是我那侄女的心愿,也是当今天下的大势;敢阻挡大势者,必然粉身碎骨。”
只要给一个人想要的东西,她就会乖乖按照你的意愿行事。
就像沈流云所说,在天下大势面前,燕离的性命立时变得无关紧要;而这,也正是燕离与姬天圣的“默契”。
燕离道:“只凭一纸赌约,难道西凉真的愿意乖乖解甲,重归帝国怀抱?”
沈流云淡淡道:“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燕离笑道:“那我知道了,先生让学生来,是为了教学生一手制胜奇招,好让学生赢过秦易秋?既然要教,不若先放了学生,学生保证认真听讲;先生的课,学生可是一个字都不落的,要是落了一个字,可会失落一个晚上。”
“你这奇巧的舌,不要在我面前卖弄,我可警告你不止一次了。”沈流云蹙眉道。
燕离笑道:“奈何学生天性如此,倘使为了生存要收束,那是无可奈何的;可学生却是情不自禁,收束也收束不得,是情感的奔涌,就像绝了堤的洪水,是自然的力量使然。”
“自然的力量?”沈流云冷哼一声,“按你的说法,是自然的力量,让你来调戏本教习?现在我倒真想割了你的舌,看看跟别人有什么不同。”
燕离立时又管不住自己了,调笑道:“倘使是先生,别说看,便是尝尝也可的。”
沈流云一下没听明白,待明白过来,柳眉倒竖,叱了一声:“登徒子,看来苦头还没吃够!”
话音未落,那圆环散发淡淡的金光,突又带着燕离转起圈圈,把他转得唉唉叫苦不迭。
待到他连声求饶,才停住不动。
“还敢么?”沈流云冷笑。
燕离勉强睁开眼睛,尽管苦不堪言,脸上依然挂着笑意,反倒不像装的。仍旧开口:“先生不尝便不尝了,何必动怒呢,学生不值得的,不值得先生动怒的。”
沈流云冷笑,摆一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