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这样,就不会再被魔音折磨。
“我不是让你走了?”沈流云的声音里,多少存了些疑惑,“大比已然开始,你别告诉我你已经打输了。”
燕离感觉轻松不少,笑道:“我还没打,我跑了。”
屋子里的人沉默了许久,才问道:“为什么?”
“我想见先生,我有句话要当面告诉先生。”燕离说。
“有什么话,不能等你打完了再说。”沈流云道。
燕离笑道:“说不定我上去了,就下不来了。”
“以秦易秋的性格,他是不会杀你的,至少在人前不会。”沈流云道。
“那可说不定。”燕离笑着,“本以为万无一失的事,不也出现了致命漏洞……况且,这句话本来也要说了,才能去做。做事实在要讲究一个前后顺序,要不然颠倒混乱,就分不清轻重了。”
“你要对我说什么?”沈流云问。
“我需要见了先生才能说。”燕离道。
“非得如此?”沈流云问。
“非得如此!”燕离说。
“那你走吧。”沈流云道。
“为什么?”燕离问。
“我不想见你。再说我的房间,只有我未来的夫君才能进来,你要是敢进来,我就让你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沈流云道。
“如果我今天非要见到先生不可呢?”燕离道。
“哪怕死?”沈流云道。
“哪怕死!”燕离道。
屋子里又沉默了很久,才响起声音:“你进来吧。”
燕离抬手,正欲推门,但才抬起手,却又顿在半空。
“怎么,不敢了?”沈流云似乎在冷笑。
燕离笑道:“先生方才说,你的闺房只有你未来的夫君才能进,假如我进去了,岂不表示,在下就是先生未来的夫君?”
“当然是的,你现在还可以考虑要不要进来。”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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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离笑道:“这一位置,我实在垂涎已久了,哪有不进的道理。”
“是吗?”沈流云淡淡道,“左面有一扇窗,你先推开来看看我的样子,再做决定不迟。”
燕离沿着雕栏走过去,到了左面,果然有一扇窗,伸手去推,一推就开了。
房间的摆设很单调,但女人该有的东西都有,譬如梳妆台。
梳妆台前,坐着一个有八十年纪的老妇,恰在此时回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