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相信你,但如果有别一种结果,萧门将与燕山盗不死不休。”
他一走,萧门的人顷刻间走得干干净净。
杨安见有了结果,吁了口气,旋即冷道:“此间事和杂家无干,对于某人的不当的言论,杂家会如实向陛下禀报。我们走!”
燕离笑着道:“杨公公,在下正有一个修行问题想要请教,别走那么急嘛。”
“哼!”杨安冷哼着,脚步却愈来愈快。
沈流云白了燕离一眼,道:“你干嘛欺负一个老人。”
燕离耸了耸肩,然后走到般若浮图身后,道:“居士,我们先离开这里吧,禅师的遗体,会有人妥善处理的,总要择日下葬,入土为安才好。”
般若浮图盘膝坐着一动不动。
小春道:“小姐,这个杀人狂说的不错,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般若浮图盘膝坐着一动不动。
燕离仔细看了看,发现她不知何时停了经咒,手持一个涅槃印,不言不动,宛如泥塑。
想了想,道:“她应该是遁入某个禅境了,我们先进城吧。”
“不,我要在这里陪着小姐。”小春摇了摇头,也坐了下来。
“随你。”
离开竹林后,芙儿忽然问道:“主人主人,凶手真是杜威吗?人家怎么觉得不像呀。”
“不是他。”燕离摇了摇头。
“那是谁?”沈流云有些好奇。
燕离道:“你们仔细看了那樵夫的眼睛么?”
沈流云回忆了一下,道:“有些充血。”
“不是充血,那是因为眼球急剧的扩大而浮现的血丝。”
“是这样,那又有什么奇怪?谁不畏惧死亡。”
“正常人对于死亡的恐惧,不会到那个程度,樵夫死前一定感受到了更可怕的东西。”
“譬如说?”
“杀意。”
“杀意?”
“您知道的,那是一种强烈的信念,普通人是无法抵御的,更没有体验过,对于未知的恐惧,加上死亡的威胁,自然会那样强烈。证据就是,他在死前由于被杀意笼罩,导致身体失去知觉,在如此强烈的恐惧之下,也没有失禁。”
“我倒不觉得,一个三品以上的武夫,会对一个普通人释放杀意。”
“如果是无意的呢?”燕离微微一笑。
沈流云听到这里,仔细地想了想,忽然间恍然大悟:“杀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