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说中了。生于春月的她,恰恰又是木命。这几天她反复拿自己的八字来学习判断日主的旺衰,完全能肯定就是身旺。
木旺,自然最好是由金来克制。如果无金,则用火或土来耗泄。
原来如此……
……
第二天一起床,古易天就觉得天色格外的阴沉。昨晚他睡的不太好,做了不少怪怪的梦。梦到了李姐的儿子,躺在谷底不停地哭泣。
还梦到了庞大姐的弟弟。身形在峡谷间坠落,可人却不断地哈哈大笑:“哈哈,解脱了,终于解脱了……”
当时古易天就从梦中惊醒。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才重新入睡。
然而梦境还在继续。他居然梦见一个女人站在高处,满脸泪水地哭诉着:“儿啊,不是妈不要你啊,是真的没有办法啊……”
下一刻,那女人又好像站在了一朵云彩之上,伸出手想拉住他。眼看两只手就要触碰,这时一阵风突然刮来。云被吹走了,也把上面的女人带的越来越远,留下他一人在那儿泪流满面……
古易天噌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地伸手往脸上一摸,竟然真的全是泪水。
前面的梦,是两个逝去的人。而这个梦,隐隐约约是跟自己的身世有关。那个女人,难道就是生了自己又将自己扔在路边的狠心娘么?
古易天十分不解。直到凌晨时分,他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所以等他出现在唐云舒的面前时,后者看了他好半天,一副关心的语气:“你昨晚没睡好吧?不仅眼圈有点发黑,精神也明显不如前些天。”
古易天装作不知:“是么?也许是做梦了吧?早上起来头有点发沉,还以为变天了。”
“这一点你倒是说的没错,外面下雨了。”
“下雨了?那你开车要更加小心些,路滑。”
“恩,我会注意的。不过,只是在下毛毛雨。”
他的关心,让心情也不怎么样的唐云舒顿时滑过一阵暖流。
张大志夫妇有些不舍,就连张钢这家伙也似乎习惯了满屋子周围都是唐云舒叽喳声的日子。想一想从此又要安静了下来,张钢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你叹啥气呢?好好读书,过几年考到金南读大学,我会罩着你!”唐云舒发现后对张钢说道,“加油!”
张大志似乎不怎么看好儿子:“他啊,哪是那块读书的料?”
唐云舒坚持自己的看法:“大叔,你可别把话说这么早。我现在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