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破晓,扬州城东,令狐家府宅已经是一片紧张忙碌的景象,令狐家主人令狐人杰这位武林中享有盛誉的正道巨擎六十大寿在即,江湖中绝大多数有名望的武林人士都受邀将赶来为这位德高望重的前辈祝寿。
“什么人?擅闯我令狐家到底有什么企图!”忽然门口一个年轻的家丁措手不及的大声喊道,而大门右侧的围墙上不知何时已经站立了一个人。只见那人高高瘦瘦,年纪不大,蓝白色的长衫也是颇为飘逸。
“干活去,怎么说话的!”一旁一个年级稍长的家丁边呵斥边迎着笑脸道:“贵客光临有失远迎,我家老爷大寿在后日三月初七,不知您是……”家丁语出试探,目光顺着围墙往上,细细打量这个年轻人,面色白皙,长相极为清秀,大概二十七、八,举止傲慢无礼,处处透着股盛气凌人,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气息,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蔑视,仿佛普天之下无人能入他法眼。在眼神交汇的瞬间,那个家丁顿时感觉浑身森冷,犹如堕入冰窖,那股子强大的压迫感压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若非习武数年,有些武功底子恐怕现在已经瘫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年轻人并不答话,甚至不正眼看那家丁一眼,似乎在等,在等某人的现身。
而那家丁惊惧的不能自已也不再、不敢说话,眼神极力的回避那个蓝白长衫傲慢无礼的年轻人,往那里一站不知所措。
不一会又有几个家丁过来围观,一个个在旁边指指点点,纷纷议论这奇怪的年轻人。
而那年轻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宛如一尊雕塑般站在墙上一动不动,旁人的议论仿佛拂面的春风。
这时,几个家丁扛着梯子快步走来,一旁一个看似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气急败坏的道:“老爷过大寿,府里府外忙的不可开交,还不快把这来捣乱的无赖揪下来撵走!”
梯子靠了几回都靠不上去,好像有什么阻碍似的,好不容易四个家丁在下面扶住,一个高大魁梧的家丁撸起袖子大步流星的上前登上梯子,刚上去两步,只听闻“哎呦”一声,那个大个子家丁重重的摔在地上,半晌愣是没能再站起来,最后几个家丁搀扶着才勉强起身。
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大怒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他拉下来啊!”
闻言,众家丁纷纷上前,有爬墙的,有上梯的,有拿竹竿顶的,有拿绳子拽的。刚一靠近,似乎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众人纷纷落地,摔的七荤八素。
管家模样的中年大怒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否则要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