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帽子的中年人颤微微的走了进来,来人赫然就是昨天早上被令狐风削去两只耳朵的刘老爷,那两边耳朵的位置还有丝丝的红印,看见堂上坐着的那位立刻变的精神无比,不敢马虎。
又过了半个时辰,一对年过半百的老夫妇走进了大堂,后面还抬着个半身不遂的,这正是那程洪和他的父母,楚老爷在后面也跟了进来。
几个人尴尬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他,好像在说“是你,你也是……哦,我们大家都是的……”于是几个人都默然立在一旁等待,一动不敢动。
虽然苗人阿克控制了不少人,但显然他们之间没有联系,也没结党,所以没有在官府那落下任何结党的证据。
大概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令狐风从外面慢慢的推开厅堂大门,只见里面站了一圈都是老熟人,不由有些惊讶。
堂内的那些人也都是一阵吃惊,看着令狐风大摇大摆的在椅子上坐下,“咕嘟咕嘟”拿起水壶往嘴里灌水,一下子就什么都明白了。
对于楚老爷询问的目光,令狐风微微一笑,点点头,示意已经没事了。
这时,堂上坐着的苗人阿克森冷的对所有人说道:“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就这么算了,谁也不许再追究,听明白了吗?”
那个头上缠着白绷带的刘老爷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是要他们表态啊,于是“噗通”一声跪在上,两手不停得抽着自己耳光道:“小的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您饶命!”这可是真抽啊,两耳光就把两边伤口都给撕裂了,顿时那白绷带两边红了一大圈。
苗人阿克看都不看,闭着眼睛点点头。刘老爷这才停下了双手,但还是跪在地上不敢站起身来。
“把你们儿子伤的这么重,一定很怨恨吧?”苗人阿克又不冷不淡的说道。
两个老人本来就伤心过度,到现在还没睡觉,反应自然是慢了半拍,老胳膊老腿也跪的慢一些,被苗人阿克这么一说,“噗咚”两声,膝盖重重磕在地上。那老汉连连道:“不碍事,不碍事的,根还在。若是您觉的还嫌不够,小老儿这就杀了这个孽畜。”言罢,就站起身来,左右寻找着家伙事儿,真要把程洪给宰了一样。
苗人阿克摇摇头,淡淡道:“既然这样,事情就这么算过去了,趁天还没亮,你们各自回去吧,以后各安本分。”
众人如蒙大赦,慌忙道谢,逐一退下。苗人阿克的恐怖已经让那些人刻骨铭心,必须要无条件服从。
看了看外面天还黑着,苗人阿克不着痕迹的说道:“这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