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愣了愣,又面色阴沉的改口道:“令狐人杰,他老人家要去剿灭日月神教?”
“不错,于公于私他都会这么做,年前收到他的信笺,这才不得已而为之。而江湖中也已经是沸反盈天,掀起了轩然大波,几十个门派,成百上千的一流高手都受到了他的邀请。”
“那我也是日月神教的人,你怎么不杀我?老道长您的功力可在我之上啊。”
清玄道长面色微微一滞,摇摇头道:“我们要消灭的本质其实是中原与苗疆,汉人与苗人两族之间的世代对立和敌意,而不是去为了多造杀孽。杀戮不过是使仇恨更加深刻绵延,直至子孙后代。”
令狐风确实是对着老头佩服的紧,居然能看的如此透彻。
清玄道长稍微摇了摇头,以示对诛灭日月神教并不赞成,然后继续说道:“小兄弟,言归正传,贫道得罪了。”话音刚落,清玄道长又施展起极为潇洒俊逸的身法向令狐风攻来。
令狐风一面聚气,一面静候时机,在老道士距离自己已经近在咫尺时,令狐风忽然运起“蓝鲸”之法,劲气外溢,卷起强烈的空气涡流,只见那老道士一个踉跄,身子失去平衡,整个人都栽了下去。见状,令狐风毫不犹豫的运气极限重功力,一招“磐石”呼啸着化作掌劲打出。
清玄道长也来不及寻思自己是怎么老马失了前蹄的,眼下情况极为不利,浑身上下破绽百出,无论如何自己是遮拦不住也奈何不得,于是抽出腰间拂尘,随着大袖一起挥舞,使出一招“五气朝元”。
“砰”的一声,只见老道士被击飞了丈余,在地上连打了好几个滚,这才停了下来,十分的狼狈,慢慢站起身来,浑身的泥土脏兮兮的,但面色依旧如常,好像并没有受到多重的内伤。
站在原地,看似胜了的令狐风难以自抑的喷出一口鲜血,面色时而灰白,时而绯红,感觉体内有两股真气在流窜,血气翻腾,犹如被无数的银针扎穿了一般刺痛。自己虽然击溃了对手多股的劲气,却还是有两股真气侵入了自己体内,难以抑制,难以化解。
老道士从怀中掏出一个蜡丸,微微一笑道:“胜负已分,这颗药丸能缓解你的内伤,驱除游走不定的真气。”言罢,捏开蜡封,扔给令狐风。显然清玄道长是不知道令狐风的经脉有多么的强韧,此举显得有些自视甚高了。
一旦令狐风接了这个药丸就意味着自己输了,就必须要依照约定跟老道士进山去修行,于是令狐风并没有服药,而是又抛了回去。之所以必须要跟